随即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野拿着单子愣在了那里,结果把萨拉都吸引了过来开门。
门口一男一女两位警察,“请问小野在么?请她跟我们走一趟!”萨拉一头雾水望向屋里的小野,拿着逮捕令的她已经泪奔,声音已经变得歇斯底里,“我没有做坏事,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女警察来到小野身边,她出具了一份文件给小野看,上面写的是“YYDS联盟根据危害规避原则,请求亚特兰蒂斯市警察局临时羁押原野猫俱乐部球员小野,以确保她在比赛前及比赛中不会使用非常规、隐秘型手段来帮助野猫队获得不应该有的不正当帮助。申请人:浩克!”
这波操作也是绝了,萨拉想要立马拨通浩克男爵的电话但是被小野制止了,小野摇摇头,“事已至此,那我就去吧,就当度度假吧!”。
小野就这样被带上了警车,而萨拉又手机拍下了视频,发给了她在报社的朋友,她希望这条新闻能够出现在明天一早的报纸里。
警车后座上,女警一直紧紧地靠着小野,“不得不说我小女儿很喜欢你,你只是个球员,你所做的并不算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以打开你的手铐,如果你愿意给我女儿签个名的话!”
小野哭红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她连忙点点头,“好的,你的女儿叫什么?”。
没想到,她第一次给粉丝签名是在警车上,而且,她还和女警官拍了一张贴脸的大头照。或许,这种羁押是临时性的,是为了预防一些“伤害性事件”的发生,而并非已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警察局的简易单人间还是很干净的,还有白色金属坐凳。但是,小野可是一分钟都坐不住。
那位女警特别将天花顶上悬挂的电视机调整了角度,正好可以给单人间里的小野看到。她看到了电视机屏幕,当然也才明白女警的意思,连忙点点头。
女警还特别将频道调到了YYDS联盟篮球频道,电视里正在直播联盟探班野猫球队。
女记者拿着话筒直接闯进了球场找到了浩克男爵,“请问浩克先生,对于两天后野猫要再次对阵火花队您有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我已经申请了临时逮捕令,小野已经被警察局临时羁押,这样的话她就无法作弊帮助野猫队了,我只想依靠队员们的努力一场一场去拿下比赛,而不是借助见不得光的手段!”
马上,电视上打出了,“浩克男爵让小野被警察局羁押只为与火花公平对决!”女警看着小野一耸肩一摊手,小野也是有苦自己吞。
其实大可不必,自己不开外挂插件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羁押。可能浩克最主要的目的是用这个小小的空间来限制小野的行动,这样就算她打开插件也活动不开了!“浩克先生,您的想法太绝了,在这么小的地方我连腿都伸不直!”
丽莎被禁赛了,而她自己又被关禁闭了,没有了自己的帮助后天野猫一定输给火花。
就比赛进程来说,野猫几乎不能再输球了,前面已经输了好几场了。
“警官!警官!”小野在叫那位女警,“什么?”,“能给我一张纸一支笔么?”,女警还是帮了,但是,这支笔是无伤害性的。
小野拿过纸笔之后坐在地上在金属凳子上开始写着什么。
她首先画了一个篮球场,在“球场”上画上了野猫和火花的首发队员的位置。
根据上场比赛小野感受到的双方队员的特点和优缺点,她给出了一些有利于野猫队进攻和防守的攻守阵型和行动路线。
小野再次把女警叫到了面前,她悄声跟女警说了一些什么,女警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亚特兰蒂斯市郊某度假村,村中有一个室外篮球场,野猫俱乐部女子篮球队就临时在这里训练,突然走进来一位实习警官。
“请问你是浩克男爵,这是给你的东西!”,实习警官递给了浩克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字是小野写的。
“浩克先生,钥匙是废弃工厂的,你可以带大家回去那里训练和生活了。另外,我画了一张对阵图,篮球场上的排兵布阵您更强,但是,我这张图是经过系统计算过的,其中包含有概率学、统计学、运动科学、统筹学等等隐藏学科的知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反正你看看吧,或许能用得上!”
就一张A4纸被画得满满当当。
野猫五个首发队员每个小节的运动轨迹,战术的分布,球员的基本走位,防守的主要对象,以及替补队员的使用都在这张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
就这么说吧,乍一看以为是爱因斯坦的物理学演算草稿。
浩克男爵看着手中的钥匙很是奇怪,但是他想起小野曾经说过她有600万之类的话,难道她.......
他追了出去,奔跑着赶上了警车,“警官,纸条我收下了,这个钥匙麻烦你还回去,送错了!谢谢!”
度假村门口,有不少游客认出了浩克,他只好赶紧跑回了球场。
在球员席的座位上,他将A4纸夹在了教练板上,认真地看了起来,几乎是一点点逐字逐句的看,就连一个英文、一个标点都没有放过。
半个小时后,浩克把助理教练叫了过来,“这两天,我们就按这个教案进行突击训练!”
她拿过板子,看看了浩克,“真的要按这样来排位?”
“是,去吧!”
钥匙被送回了警察局,放回了铁柜子的塑料封口袋里。女警拿了一杯咖啡从栏杆里递进去给了小野,“纸条收了,钥匙给退回来了,没说为什么!”
小野点点头,“没事儿,谢谢!这就已经够了!”。她暂时如释重负背靠在了墙壁上。姑娘慢慢睡着了。在梦里,野猫队输得很惨,所有队员还有浩克先生都在对着她骂,脸不好看,话很难听,她哭了,抽泣着,让她醒来了。
醒来时她在金属坐凳上平躺着,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天已经亮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多了。
突然,警察局里来了一个烫着头发的泼辣妇人,“小野在哪里?小野在哪里?”,有警察挡住了她,“你找她做什么?”,妇人叫得更厉害了,“她是我的女儿,你们怎么能抓我的宝贝女儿?”
“我有妈咪?我怎么不知道?难道穿书穿得太急了,没搞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