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石洞内,林风将风云剑法的后半部分创作出来并详细的记录书册中。
此刻的李长老还在小潭中冲凉,见林风如此认真的看风云剑法,以为他还在学习那本核心弟子剑法的前半部,这样想这也不奇怪,隐灵门的核心弟子学习那套剑法之少要用上几年的时间,林风才拿到书十几天。
林风录好后半部分剑法之后就倒头躺在了草地上想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今天早上他出药园时,药老就在某处山谷上观望,他知道药老已经发现他经常出药园了,到药老对他出药园这件事并没有干涉,这让林风心里有些发毛。
其实并不是药老不干涉,而是火灵子不让药老干涉,他让药老静心,不要对林风生出不好的念头,否则他小命不保。
药老对火灵子虽有不满,但火灵子的话对药老来说就是圣旨,火灵子也给药老提醒过,他已经对整个隐灵门设了结界,并且在隐灵门上空开了天眼,对林风的行为了如指掌。
火灵子告诉药老,林风现在是在学隐灵门的功法,每次火灵子看到林风学隐灵门的功法就忍不住想笑,这也正好证实了火灵子的猜测,林风没有得到他所属神族的传承功法记忆,而这也是火灵子一直等待的原因。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林风一年后就会走,这让火灵子不得不提前对他下手,现在的林风还没有修复灵根,没有获得传承功法记忆,这种情况下就被吞了神魂和真身,对火灵子来说实在太可惜了,不管怎样,林风这小崽子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的。
药老见火灵子在隐灵门上空开了天眼,这才放下心来,对林风出药园的事毫不干涉,任由他去哪里。
这种不管不问的做法,让林风心中有些忌惮,他始终觉得药老背后还有人,但他无论开瞳力看多少次,都没有任何发现。
想着想着,李航突然从水潭中跳了出来,穿上衣服道:“小林子,你的剑法修炼的怎么样了?”
林风将自己创作的后半部分剑法记录册扔给了李航。
“练好了,这是我创作的后半部分剑法,你可以拿回隐灵门邀功。”
李航被林风的话当头敲了一棒,接到记录册后立刻翻看起来,一边看一边赞到,“秒啊”“不错”“太厉害了”。
“小林子,你确定把这个功劳给我?”李航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林风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李航谢过林风,立刻收拾好衣物,手里紧紧的抓住这本林风所作的后半部剑法,如风一般的飞奔回去。
后来清闲了很一段长时间,林风突然发现今年药园的天空甚美,美的让人觉得一切都是虚幻,每年的夏天都会下雨,而今年的药园,每日都是阳光普照,已经半年多了,没有下一滴雨。
林风也渐渐的有些明了,站在药老的背后的那人,也不是人,人族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偷天换日,他为何会盯上我这只小小的蛇妖,我就那么滋补吗?
林风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跟平时一样,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心里其实已经急的发疯了。
一走出药园,他就开始利用植物对他的亲和力探测偷天换日的范围,经过了一天的探测,他发现整个隐灵门都在那人的掌控中,林风不禁后背发凉,即便用上业火,他也不一定能打的过那人。
万灵山也在隐灵门的范围内,到万灵山深处有很重的瘴气,他的洞府也有手上这枚戒子种下的结界,那人大概是没有发现他在万灵山的洞府和他的业火,不然早就对他下手了,看来以后进出万灵山要更加小心。
为了避开那人的监视,林风做了一个危险而大胆的决定,他要把肉体就在药园的房间内,真身直接通过戒子进入到万灵山的洞府内,吸收了日月光芒之后立刻回到肉体中。
既然那人已经知道他与李长老在山洞修炼隐灵门的功法而没有制止,那就跟李长老好好演下去,用人族的功法掩饰他传承记忆中的秘法,金系灵根的金刚罩秘法,木系灵根的生命秘法,水系灵根的溺水法和土系灵根的土遁法,这些都是用来逃遁保命的秘法。
原本林风以为不用着急修炼秘法,想等着冲刺火灵气大圆满后,五行灵根俱全化形,化形之后不管是身体还是神魂都会进化,那时候再修炼传承功法和秘法,这样他们更透彻的理解传承功法和秘法,功底也会更深厚一些。
但现在看来,他不得不马上开始修炼秘法,那人太强,打不过还可以跑,至于张立和生父母都是人族,那人应该知道我不是人族,不至于去动人族,他的目标是我。
这次林风主动约了李航去石洞,李航也早早的就在来了石洞。
“小林子,难得啊,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这张传信我得好好保留着。”李航調凯道。
“李长老,帮我寻几本功法秘籍,防御术,溺水术,土遁术,不知道隐灵门有没有。”
“有的,我尽快帮你寻来,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些都是遇难时保命的功法。”李航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林风见他用这种严肃的神情来讲话,歪头一笑道:“在药园能有什么事,多学点保命的防身用。”
“那就好……你亲自出马约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李航又笑嘻嘻的戏说道。
“行了,就这件事,我先回去了,你寻到秘籍给我传书。”
说完,林风“唰”的一下飞出了洞口,李航两只眼珠几乎都要瞪了出来。
“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李航慢悠悠的走出了洞口,忘着洞口外平静似水的树林低语道。
并非林风想这样,只是他的一切都在别人的监视中,李航虽是长老,在隐灵门的地位不一般,但也只能压制药老,而药老背后的那人,才是极度危险。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瞳力就受到了压制,隐隐觉得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又无可奈何,他大概已经猜到这就是那人的瞳力,这位让他清醒的认识到,他与那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