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不久,金家一家四口也都来了,红着眼睛,掉了一番泪。
“老太太这么好的人,就这么走了!”
“我心里难受……”
“她老人家怎么就走了……”
金家嫂子跟何雨柱说着话,不胜唏嘘。
“毕竟年龄大了,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何雨柱说道,“你们也不要太伤心,对老年人来说,这种不拖延的其实是喜事。”
“总比那些拖拖拉拉,一直受罪的要好。”
人死不能复生,这时候也只能这么想。
跟金家一大三小四人说了一番话,也没什么宾客上门吊唁了,何雨柱、易中海等人便把聋老太太的丧事结束,下葬了。
下葬之后,金家四人在聋老太太墓前上了一炷香,跟何雨柱等人说话招呼,把“慰问亲属”的礼节尽到,这才准备离去。
何雨柱倒是问了一句金大虎,他爷爷叫什么名字。
原来金大虎的爷爷叫做金福。
想必是聋老太太口中“金贵”的哥哥或弟弟。
聋老太太对金家的照顾,应该就是从这个原因才开始。
安葬了聋老太太之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也没有其他安排——于莉还在聋老太太屋里面住着,以后就让她住着就是了。
反正是何雨柱自己安排,别人也说不什么来。
不过,聋老太太的丧事过去之后,四合院并未就此消停下来。
丧事第二天,许大茂的妈抱着孩子,堵在了秦淮茹家门口;羊大红也在中院拦住了准备上班刘光福。
许家人居然是来了个双管齐下,就在中院位置闹开了。
“秦淮茹,棒梗一棍子下去,我们家许大茂进医院了!现在就打针止疼,要不然就疼的死去活来!”
许大茂的妈叫道:“你说吧,你么家什么态度,准备怎么办!”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面有些好笑,不过也有点头疼。
棒梗下手太狠了,许大茂下面都打坏了,一开始让大夫看,也就是给开了点活血化瘀止疼的药,结果昨天疼的没办法,只好去医院。
现在许大茂就在医院止疼,等着自愈。
这年头也没什么看鞭和蛋的专家,什么专门的手术也不可能,就是等着自我痊愈加止疼,实在不行,坏死了就切除。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许大茂的妈,老的老;抱着孩子许继宗,这是小的小。
就这两个堵在门口,秦淮茹能怎么办?
刘光福也同样很头疼——红姐又找上门来,要自己拿出一个解决办法来。
简单来说,之前的那场架,刘光福认为是棒梗打坏了许大茂;羊大红却认为刘光福算是领头的,领着棒梗、阎解放,对她“红姐”的人出手。
简单来说,就是混混的视角,刘光福这是折她的脸,拔她的份儿!
所以,许大茂的妈找秦淮茹,羊大红却是找上了刘光福。
“刘光福,给你脸了啊!”
“长能耐了?”
“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不算晚吗?你也敢跟我过不去?”
“你就说吧,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决怎么办?有一说一,划个道儿,吐口唾沫那就是钉子!”
羊大红对刘光福开口叫道。
刘光福伸手拨开她:“羊大红,我叫你红姐,那也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我有工作,你最好别拿那些地痞流氓的话给我对暗号。”
“我得上班去了!”
“我操你妈的!”羊大红恼火开骂起来,“你他妈一个偷钱的小傻逼,还跟我得瑟?信不信我叫人来弄死你?”
刘光福却是早就比她还清楚,三眼哥等人全被抓走了,因此好不害怕,立刻说道:“羊大红,你也别操来操去!”
“你能找谁啊?你当我不知道,三眼哥他们全都被抓走了?”
“你要真这么厉害,我就好好把你以前干的事情都说出来!你当你羊大红真是什么好人?还敢跟我这个知根知底的张口嚷嚷这个,让让那个的!”
羊大红顿时一呆:卧槽,这小子——该不会要说自己以前当顽主的时候,裤腰带比较松的那些事吧?
那要是都说了,自己还能不能在许家呆的住了?
三眼哥他们都不在,我怕是吓不住这个小子。
心里面顿时就有心软下来,不敢跟刘光福硬顶了……刘光福真的说出来,她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以后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就在这时候,本来跟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许大茂的妈却是突然回头了。
“刘光福,从前天的时候我就听见你和羊大红说她以前的事情。”
“你到底知道她以前多少事情?如果知道的多,你都告诉我吧。”
“我跟羊大红不一样,我不找你的麻烦,我知道许大茂是棒梗这小子打的,我只是找棒梗的麻烦!”
许大茂的妈这么一说,羊大红的脸刷地变了:“妈,你干什么?这时候咱们家一致对外,甭管是刘光福还是棒梗,都是咱们家的敌人,您这都分不出来啊?”
许大茂的妈咬牙:“我分得出来!可我更知道,你平时老是嚷嚷着操许大茂他妈!我让你骂的够多了!”
“这一次,本来跟刘光福关系不大,你和刘光福一吵吵,我倒是知道了你还有这么些故事!”
“我非得知道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东西成精!”
“现在许大茂就在医院里面,我非得帮他看清楚,他媳妇是什么人!”
羊大红被她说了这么一通,也是恼火了——本来素质就低,也没什么太大智慧,就是阴谋算计许大茂成功了一回,混到现在的日子。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度量。
“行啊,你就问吧!”
“反正问来问去,都不过是男男女女,裤裆里面那点儿事!你们家许大茂有前妻,你们家许大茂今年过年乱搞女人,这都是真的吧?”
“他裤裆不干净,你也别挑我毛病,我们俩扯平了!”
“啊?”许大茂的妈听的就感觉头昏目眩,“羊大红,你……我知道你不是第一回跟许大茂,你到底跟过几个男人!”
“你跟我老实说!”
羊大红伸出一掌手。
“五个男人?你怎么这么烂裤裆啊你?”许大茂的妈惊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