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所长的交情明显上升之后,所长也说起这个何雨柱全程参与、基本已经被定死的桉子。
有孙福堂的指证、各方面的证据之下,就算是孙刘氏想要不承认,那也是不可能的。
“结合口供来说,孙刘氏、孙福德、孙福堂三个人都要受到法律制裁。”
“孙刘氏行为极为恶劣,唆使犯罪,主动搞对抗和做伪证;孙福德除了打架斗殴之外,也有参加赌博,伪造他人信件进行欺诈等行为;孙福堂主要是污辱妇女,虽然是被迫的,也是犯罪,顶多从轻一点……”
“不过,何主任,有一件事情您可能想不到。”
“孙刘氏之所以唆使逼迫孙福堂污辱沉兰芳,是因为孙福德和沉兰芳没有孩子,他们判断孙福德没有生育能力。”
“但事实上是因为,沉兰芳嫁给孙福德后,出于某种心态,和孙福德约定三年内不要孩子。”
“实际上孙福德拥有生育能力,只是这样一耽搁,亲妈和亲弟弟就行动了……”
何雨柱听的也是一时间无语——孙刘氏逼迫孙福堂,犯了这么严重的罪,最后居然是一个“误会”?
如果他们不搞出来这件事,沉兰芳等待三年时间后,就会彻底死心,和孙福德生儿育女,到那时候孙福德拆散沉兰芳、林有义的计划就彻底得逞,再也没有回转的可能。
也就是说,孙刘氏无意中破坏了大儿子孙福德的阴谋计划,还把孙福德好不容易坑蒙拐骗到的媳妇,给小儿子睡了……
等孙福德知道这一切,一定很崩溃。
我自己有一个阴谋,就不用你这个猪队友再搞另一个阴谋来破坏我了,好不好?
两者的阴谋,狗咬狗,一嘴毛。
林有义和沉兰芳也才终于意识到,从结婚之前到现在,都还彼此相爱——林有义三年不娶、沉兰芳三年不生,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坚持,结果真坚持到了真相大白。
虽然两个人现在有点惨,都属于受害人。
林有义赌博打架,肯定要拘留一下——按照所长的意思,这种被人诱骗的傻小子,拘留几天,训斥一番,让他改过自新,也就算了。
毕竟沉兰芳和林有义两人重归于好,即将开始新的生活。
“林有义还愿意接受沉兰芳?”何雨柱问道。
“愿意!”
所长和李爱国都笑起来,所长说道:“刚才在外面,两个人那个眉来眼去、喜笑颜开啊……这两口子也算是渡尽劫难,总算成了好人家。”
“看主观恶劣程度吧,孙福德这号的,重一点没什么问题;像是林有义这种傻小子,就是被蒙混,拘留惩罚一下,成全他们,也算是做好事。”
何雨柱也是点点头:“真够复杂的,这个孙家……一般人真弄不过他们家,太损了。”
“再阴险狡诈,也逃不过您何雨柱的一双慧眼。”
所长笑着称赞。
何雨柱和他又说笑一番,也起身告辞,离开派出所。
至于派出所会不会因为林有义、二盒子、孙福德等人赌博的事情,抓捕西条胡同的赌博窝点,何雨柱认为不需要提醒。
过一段时间,应该尤三愣就被抓走、送去改造了。
所以七哥要求更加严惩尤三愣的事情,估计也不用何雨柱再费心了。
就算是何雨柱不插手,尤三愣还不是一样要受到教训?下场一样不好?
派出所门口,沉兰芳见到何雨柱,激动地直抹泪,连忙开口感谢。
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之后,沉兰芳才意识到自己对恶婆婆孙刘氏的感激有多么荒唐离谱,真正需要感激的是何雨柱、李爱国、派出所的警察同志。
“何领导,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您!”
“要不是您,我和林有义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不用说这辈子还能在一起!这恩情,我们当牛做马也得报答您!”
当牛做马什么的,也就是听听而已,何雨柱哪有可能真的提过分要求。
不过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后,跟沉兰芳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忙,真想让您帮一帮。”
“您请说!”沉兰芳十分郑重。
“过一段时间,林有义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您让他打听打听西条胡同赌博方面的事情,去轧钢厂找我去说说。”何雨柱说道,“不是让你们报桉,也不是让你们打击赌博,我就想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后续有什么,也不用你们操心。”
沉兰芳连连点头:“好的,我知道了!等他出来以后,我就让他赶紧打听……要不要我回去以后也打听打听?”
何雨柱摆手:“不必,你也最好别打听。”
“林有义以前赌博,他打听正常;你没有赌博的妇女,一旦打听了,被人记恨上,就不好了。”
“何领导,您想的太周全了!”
“谢谢您!”
沉兰芳连声道谢。
何雨柱跟她道别一声,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钟,四合院大部分人家都吃完饭睡着了。
尤其是前院的阎埠贵一家,那更是晚上尽量不开灯。
何雨柱回到家,秦京茹由于莉正陪着聊天说话。
今天是一大妈见到何雨柱下班没回来,就多做了饭菜,给秦京茹送来,又给棒梗、小当、槐花吃了晚饭,让兄妹三人去睡觉。
因为秦京茹产期将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本来一大妈要陪着,后来于莉过来陪伴了。
“你应该吃过饭早点睡觉的。”
何雨柱看着秦京茹这挺着大肚子,还等着自己回家,有点心疼。
“雨柱哥,我就是想等你回来。”
秦京茹笑着说道。
何雨柱伸手环抱她,低头吻了几下。
“等小坏蛋出来,好好疼你。”
秦京茹眼中也带着热火,呼吸微微沉重:“嗯……”
“喂喂,你们两口子干啥呢?”
“我还在这儿呢!”
于莉笑着说道。
“对了,还有你……”
何雨柱转头搂住她,深深吻下去。
然后干了个爽。
“牲口!”
“我就是个丫鬟的命?”
于莉气哼哼地收拾桌子,椅子重归原位,又把地擦干净,这才骂骂咧咧、偏又带着笑,回了后院聋老太太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