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说!”
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人正要出门,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吞吞的走过来。
“老太太,您慢点!”
易中海也是念头一变天地宽,这时候心情挺好,笑哈哈地上前去搀扶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他一眼:“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这不,出门遇上老寿星了,能不高兴吗?”易中海哈哈笑着,“有什么事,您上屋里说!”
聋老太太将他笑得高兴,说的有趣,也跟着笑了笑:“看来你是真遇上好事了!”
到了屋里坐下,聋老太太开口说道:“有件事,你媳妇可能没跟你说,我得跟你再说一次。”
“我是想啊,你跟柱子之前的事情就别提了,还是以和为贵。”
“柱子以后孩子多,可能房子不够用的;我的房子留给他,你的房子也留给他,再加上我这个老脸,给你做个保证,以后至少柱子不跟你再斗了,能够和和气气当邻居。”
“至于再以后的事情,柱子给不给咱们养老送终,那就随缘吧,不要再算计太多了。”
“你说呢?”
易中海没迟疑,直接点了点头:“老太太,我听您的。”
聋老太太本以为还会大费口舌,见到易中海这样一口答应,有点奇怪看向一大妈。
一大妈笑起来:“老太太,您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
“是啊,我是没想到,怎么回事?”聋老太太问道。
“是这么回事……”
易中海叹着气,把昨天贾张氏找到自己,要自己一起为非作歹等等都说出来,然后跟聋老太太苦笑:“老太太,您知道,我有些歪心思,可要真奔着监狱里面去、奔着违法犯罪来,我不敢,也犯不上啊!”
聋老太太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好,你这算是被吓醒了,分清楚好歹了!”
又说道:“张丫头这是要疯啊!真要豁出去跟整个四合院作对,不惜违法犯罪,她就不怕吃枪子儿?”
“我也说她这是疯了,从监狱里面学来一身贼胆,什么都敢干了。”易中海感叹道。
“房子,我听老太太您的吩咐;今天我陪她看看病去,柱子一直说她有心脏病,我原来没往心里去,现在一想,还得是我们俩过日子……”
易中海的这些肺腑之言,让聋老太太也是动容。
“好,好啊,你可算是知道了!”
感慨几句,聋老太太又说道:“你既然能想明白,我就放心了。我再给你们一个建议,等今天给你媳妇看了病,你们两口子帮秦淮茹、秦京茹防备着贾张氏的下三滥手段。”
“我跟你们说,说再多不如做的到,你们但凡让柱子知道你们的好,知道你们跟他是一起的,以后还是有好日子的!”
易中海有点不敢想:“还能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就别想了,以前你那是怎么跟蒙他的。”聋老太太一说,易中海也是点头。
也对,怎么可能再跟原来一样。
把话说明白,就连聋老太太心里也高兴,她就怕易中海执迷不悟,非要再和何雨柱斗下去。
易中海和一大妈去医院看病去了,聋老太太慢吞吞拄着拐杖在四合院转悠。
转了一圈回来,贾张氏正在笑呵呵的拍何雨柱家里的门。
秦京茹出来说了两句话,把她打发了。
贾张氏一回头,看见聋老太太,笑道:“老太太,您出来遛弯?我扶您?”
聋老太太不咸不澹:“在院里面晃荡,也不算是遛弯。”
“张丫头,你家棒梗呢?没在家啊?”
贾张氏脸色一狠,随后又笑:“那孩子调皮,让他妈送工读学校去了,老太太,您不知道啊?”
“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聋老太太慢吞吞的说着。
老不死,我看你是故意的!
贾张氏咬着牙,心中暗暗恨着。
等着吧,我早晚有一天,让你也早死早投胎!
……
何雨柱从轧钢厂忙碌的差不多,下午先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之后储物格里面就多了三十块钱。
李副厂长热情康慨,一听说何雨柱手上缺钱,立刻就把身上的三十块钱都给了何雨柱。
这钱听上去不多,购买力相当不凡。
这样康慨、大方的领导,何雨柱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就当作是大自然的赠予吧。
临走之前,何雨柱也没忘了祈愿一下。
各种生活方面的票据,还是需要的,李副厂长还需要对大自然努力收集一下……
之后,何雨柱就直奔市场、供销社,买了一些东西,一式两份。
先送往大椿树胡同。
在大椿树胡同口,何雨柱见到了正在地上比划着写字的金大龙、金大虎。
“何叔叔!”
何雨柱点点头,停下自行车,看他们写字。
“行,好小伙子,以后会有出息的。”
何雨柱摸摸他们脑袋瓜:“以后别耽误了上学,也别回家太晚。”
“嗯,知道了,何叔叔。”
两个孩子答应着。
何雨柱到了大椿树胡同,把东西跟娄晓娥。
娄晓娥跟尤凤霞两人都没有怎么样,尤凤娇挺不高兴的,还是感觉何雨柱做的不对。
不过,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何雨柱陪娄晓娥说了一会话,呆了约一个小时后,又骑上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正赶上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回家,于莉抬眼看见他,看见他自行车上挂的吃的、玩的还有解闷的书,就顿时有点气馁。
今天自己还想找他呢,人家可倒好,给怀孕的媳妇买东西去了!
回到家,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阎解成没回来。
直到吃完晚饭,阎解成也没回来。
于莉真有点惊讶了,伸头对三大妈问道:“妈,阎解成怎么回事?昨晚半夜以后才回来,今天这都晚上七点多了还没回来?”
“没什么事吧?”
三大妈不阴不阳:“这会儿知道担心了?知道担心,别让他分床睡啊!”
“你这家里没有暖和的,他不得在外面乱窜?”
“行啊!”于莉冷笑,“您要是感觉他乱窜挺好,我也管不着;您是他亲妈,您说的话,我们都听着。”
“但是有一条,以后别说我没关心过他死活。”
“是您,不让我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