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点恍然。
好像,这个钱的确是应该自己做主。
尤其现在贾张氏在派出所,棒梗这个孩子,自己应该能说服他。
他就是再贪吃贪玩、不懂得体谅大人的难处,自己哪能怎么对付不了他?
“我把钱给你们一半?”
秦淮茹想了想:“感觉有点亏……”
“总共才二百多块钱,我答应给棒梗五十,剩下的钱我拿着。再给你们一半,我也就一百块钱。”
“京茹说的,是她自己的想法;就算你给我钱,我也不给你找。”何雨柱说道,“非得棒梗听话、服气不可。”
秦淮茹本来都有点犹豫,要不要答应小财迷秦京茹的话,给一部分钱,让何雨柱帮忙找回来那二百多块钱。
听到何雨柱连钱也不要,秦淮茹立刻气得不行,直拿拳头打他胸口:“还是跟孩子斗气!我就不信棒梗服了软,你就能把钱找回来!”
当然,秦淮茹这一通小拳头也是半嗔半羞。
她还当着秦京茹的面,被何雨柱搂在怀里说话,愣是挣脱不得。
哪怕她是个寡妇,这会儿也是浑身不自在,总感觉当着何雨柱媳妇的面,跟何雨柱腻在一起,太过于羞人。
“你们可以试试呀。”
何雨柱伸手,感受着这寡妇的身体曲线,笑着说道。
“真有把握?”
秦淮茹也顾不得羞人,来了精神,对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神秘一笑:“你猜猜看。”
“你要是真有把握,我就把棒梗带过来。”秦淮茹一双善于观察别人的眼睛打量着何雨柱,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来几分究竟。
何雨柱笑了一下:“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秦淮茹半信半疑:“你真有办法?”
说着话,慢慢靠近何雨柱,侧过耳朵,准备听何雨柱的话。
何雨柱贴过来,热气熏熏的。
然后,一张口,轻咬在她耳垂上。
浑身一抖,秦淮茹浑身跟过电一样。
随后被何雨柱翻身按在床边,亲了个天昏地暗。
等她回过神来,秦京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秦淮茹羞恼不已,拿脚直踹何雨柱:“就知道占我便宜!”
“占便宜没够是吧!”
“我求你帮个忙,怎么就这么难啊!”
“算了,看在棒梗他妈伺候有功的面子上,我这次给你稍微松松口。”何雨柱一边接住秦淮茹的脚,一边说道,“告诉你吧,这事情我已经有眉目了。”
“只要棒梗,对你的教育服气,来我面前认错。”
“一个小时内,解决问题。”
“真的?”秦淮茹大喜。
“真的,你看我像是会骗你的样子吗?”何雨柱很认真地问。
秦淮茹高兴极了,主动爬过来,把丰润的嘴唇贴在何雨柱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雨柱,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原来这件事你已经上心了!”
“我这就去找棒梗!”
说完话就连忙又是扣棉袄,又是提鞋。
何雨柱歪过另一边脸,秦淮茹噗嗤一下笑了:“还吃啊?”
“再喂你两口。”
过来在何雨柱另一边脸上又亲了一口,甚至主动又嘴对嘴亲了一会儿。
何雨柱心中点赞,闻弦而知雅意,或者说“拍屁股就知道关灯办事儿”;成熟的,自然有成熟的妙处。
两人正依依不舍腻乎着,秦京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各位同志,你们找我姐秦淮茹啊?”
“她在我家说话呢,我这就把她叫出来。”
“姐!你出来一下,街道办的同志来找你说话呢!”
秦淮茹连忙推开何雨柱,急忙就要向外走,何雨柱提醒:“止疼药片的事情,千万记准了怎么说,别把你自己撂进去!”
秦淮茹点点头,来到屋外。
来的是街道办的几位同志,在这几位同志身边,还有一个没精打采的一大爷易中海。
“街道办的同志你们好,我就是秦淮茹,你们找我有事吗?”
街道办的同志说道:“我们今天这一次来,主要是为了两件事。”
“一件事是你和你婆婆之间的事情,详细询问一下你们的情况。”
“另一件事,就是宣布四合院的协管人员调整的问题。因为易中海明显存在思想问题,需要在街道办继续接受教育,完全不能够胜任四合院的事情。”
街道办的同志简单说完,询问秦淮茹一家的生活状况。
秦淮茹都老老实实回答着。
说了有一会儿,街道办的小胡同志忽然问道:“止疼片是怎么买到的?”
秦淮茹心里面一跳,连忙说道:“那不是第六医院吗,我丈夫死的时候就在第六医院,我婆婆后来就知道怎么去医院了。”
“她把医院的同志纠缠的没有办法,就只能快给她一些止疼片,我也去帮她拿过几次止疼片。”
“每次拿那医院的同志都劝告我们,千万不可以吃太多;但我婆婆吃了舒服,她谁的话也不听,我不让她吃,她就跟我在家里闹事,也上轧钢厂门口闹过一次。”
“医院的同志也是没办法,怕她去医院闹……”
小胡同志倒是没太多想,因为这些话跟贾张氏说的话对上了,应该不是假的。
也就是说,贾张氏是凭借无赖撒泼的手段,在四合院家里、邻里间闹事;上轧钢厂、第六医院闹事;平日压榨儿媳妇,侮辱街坊四邻,还曾经袭警……
再加上四、五十岁中年劳动力,好吃懒做,开始养老。
整个街道办,大概有五六年时间,没遇上这么典型的女盲流。
这绝对是需要铁拳重重捶打、改造的、群众里面最负面、最恶劣的一部分!
而这么一个女盲流,居然被易中海百般维护、不允许别人指责她的问题,将一切问题都归在儿媳妇秦淮茹做的不够好,归在“只有做儿女的不对,没有老人的不是”这一句话上。
易中海身上的问题,同样不小。
街道办的同志们将大概情况记录,低声交流一番,宣布召开全院大会,正式宣布街道办的决定。
第一项决定:一大爷易中海,彻底失去一大爷这个位置。
从此之后,易中海必须每天去街道办接受教育,汇报自己的思想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