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在不知道什么便会出现的末海神族再一次展开入侵的时候,亚玄界的本土力量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守卫自己的世界,万灵宫在旭天岛之战结束后,给予了亚玄界的日月星辰、天地洪荒以特殊的意识,会遴选出合适的众生,承接相应的天命,并且会受到这些神秘意志的帮助与回馈。
简单来说,天命就是给予合乎那些意识的胃口的众生以足勘以匹敌神的力量以此达到对抗末海神族的目的。
而武岚星,便是专门负责观察那些好武斗勇,追求武道巅峰之人,并从中遴选出心仪的人选成为承接武岚星星主的天命,代表了这个亚玄界红尘众生对武道的终极追求。
而武玄绝金体便是武岚星星主搜特有的天命异能了,一旦拥有了武玄绝金体,那就相当于拥有了一道无敌金身,不管是如何厉害的神兵利器,功法咒术还是剧毒奇蛊都不能够对武岚星星主产生丝毫的伤害,真正可以说是无敌于天下了。
“当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最后,萧楚客以这样一句话,结束了对于武岚星与武玄绝金体的讲述,“武玄绝金体毕竟比不得不灭天体,虽然人力难伤,但是以天雷地火这些洪荒力量却是其所不能够阻挡的了,所以以我们的力量要破他虽是困难,但也还是做得到的,不过现在的问题是······”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魏雪莹接过了萧楚客的话头,说道,“不说我们若是将求缘一败如何了,紫元皇朝回事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就冲着他是承接天命之人这一点来说,我们也不能够擅自决定他的生死啊。”
“不仅不能够对他采取不友好的举动,而且还要让他正确行使他的天命,将其统合到对抗末海神族的队伍之中,”彦话不多,但是每一次开口都是切中要害,“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身份北域龙气的元衾,我们同样不能够放弃。”
“是的,其实求缘一败的意图是十分明显的,如果元衾被带去龙邈城,八荒龙气就又被重新监禁在一起了,这对于师尊防范末海神族入侵的布局构想是没有好处的。”萧楚客点头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魏雪莹有些为难的说道,“既然我们的攻击都不可能对其造成伤害的话,那我们又怎么赢他呢?”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干,”彦建议道,“我们可以用引动一个小型的天雷来对其进行攻击,这样既不至于杀死求缘一败,也可以对其造成伤害从而达到战胜他的目的。”
“你觉得怎么样的小型天雷才合适呢?”魏雪莹问道,“不过武玄绝金体,求缘一败本身的修为可也是先天境界了,寻常的天雷根本不了能对其造成足以让其丧失战斗力的伤害,而若是大雷暴的话······你能够把握的住分寸吗?”
魏雪莹的这个问题,却是将彦给问住了,她想了想,发现自己给不了魏雪莹一个准确的答案,于是便摇了摇头,在此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看还是这样吧,采取保守一点的战术,”萧楚客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我们虽然不能够对求缘一败造成伤害,但是我们可以消耗他的体力、真气与灵能啊,只要将他耗到了精疲力竭之际,那便是我们赢了,呵呵,我看终归我们三个先天境界的修行者都要比他一个先天境界的修行者要耐耗一些吧?只要我们将他耗得精疲力竭躺在地上,那我们便算是赢了!”
一听萧楚客这样说,魏雪莹和彦面面相觑,都是一阵无语。
不过······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实现对求缘一败进行消耗的目的呢?”魏雪莹提出了自己的担心,“求缘一败这样一个身经百战之人,他会看不出我们是在故意消耗他的真气和灵能?他一定会采取相应说完反制措施的。”
“难道要我们重新要求进行车轮战?”彦冷着一张脸问道,似乎是在对萧楚客当初选择进行团战的这一举动十分的不满。
“关于这一点嘛······关于车轮战我们就不要在对此抱有期望了,”萧楚客却是一点都不担心,“我们就按照之前我们所设计的配合团战的方式进行应该问题就不大了吧,还是那句话,我们三个先天境界的修行者怎么着也比他一个先天级境界的修行者耐耗的吧。”
魏雪莹和彦面面想去,对于萧楚客的自信,她们却是同是从心底闪出一丝不安。
当然,不安归不安,她们也没有什么比萧楚客更好的建议,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在一旁的元衾冷眼旁观一旁萧楚客三人的窃窃私语,开口向凤雪无尘问道:“之前你和他们商量了好一会话,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萧少侠叮嘱在下,在他们和求缘一败交锋期间,一定要将摄政王殿下给看护好,以免发生任何的意外。”凤雪无尘现在已经不再想和元衾多说什么了,只找了一个元衾绝对不会展开来聊的话题以免他进一步的讨论开来。
“哼!”果然,在听到了凤雪无尘这样说之后,元衾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转过头假意看着已经准备动手了的萧楚客、求缘一败双方四个人,冲着凤雪无尘说道,“好好观察战局,等一下要是求缘一败输了那道没什么,要是萧楚客他们有失败的危险的话,你要及时去援助,知道了吗?”
“是,属下知道了。”凤雪无尘微微颔首,表示自己会照办,随即又看着元衾,语气意味深长的说道,“没有想到摄政王殿下还是十分的关心萧少侠他们的啊。”
元衾听到凤雪无尘这样说,便又是发出了一声冷哼,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看来,你们是想到办法对付孤了啊?”另一边,求缘一败见萧楚客和魏雪莹、彦三个人已经摆好的架势和自己形成对峙之势,不禁眼露好斗的兴奋光彩,笑道,“想好了办法对付孤了吗?”
“军王殿下您武道绝伦,我们哪里有什么对付得了您的办法呢?”萧楚客笑道,只不过这笑容,实在是有点假,“只要保证不输的凄惨,在下就心满意足了,剩下的,便权当请军王殿下指点了。”
“孤的指点?呵呵,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碰上值得孤出手指点的晚辈了,”求缘一败一边笑得和蔼,一边将那杆八荒神叹现于手中,“那我们便开始吧。”
萧楚客知道,求缘一败是绝对不会抢先出手的,因为他自恃身怀武玄绝金体,自然是不害怕他们几个先发制人而占据主动权,不过在萧楚客看来,求缘一败这一脸慵懒的表情······似乎还是懒得先出手的成分占据了大多数的原因吧?
这样一想,萧楚客的心中顿时感到了一阵的不爽,于是当即也不打算和求缘一败客气了,与魏雪莹、彦三人之间眼神交汇一瞬,随即各自百年有了动作。
只见彦率先发难,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她之前所站立的地方,随即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出现在了求缘一败的头顶,随即无数孔雀羽毛般的利刃朝着求缘一败周身疾驰攻来,远远的看上去,直教人头皮一阵发麻。
而就在几乎同一瞬间,萧楚客和魏雪莹各自亮出刀剑,萧楚客施展回天刀·越天行几乎一个瞬闪出现在了求缘一败的身侧,随即又使出一招无痕叹,凌厉而刀风瞬间消弭的杀意,似乎只是一股温润的午后暖风一般,但是就是这样的午后暖风,却是暗藏着无边的杀机。
求缘一败见状,微微一笑,居然是不躲不闪,任凭万千孔翎千机弹照着自己的天灵而下,以及无痕叹的刀风划过自己的喉咙。
一阵清脆的金石之音想响了起来,随后,一切如旧。
“萧贤弟,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毫发无伤的求缘一败看着萧楚客,语气之中充满了揶揄,“这样是无法对孤造成伤害的。”
说完这句话,求缘一败倒是有一些后悔,毕竟作为军王是不应该用这样轻佻的语气说话的,而且自己对萧楚客的语气的这种调侃的语气是不是太过于无礼了呢?
“我们原本也没想要对你造成伤害啊,”萧楚客却并没有因为求缘一败刚刚说话的语气而有任何不满的意味,这让求缘一败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的一句话却让求缘一败的心再一次稍稍一变,“毕竟这点攻击对于武岚星主的军王殿下而言那是完全不够看的嘛。”
“你······”求缘一败完全没有想到萧楚客会对自己这么说话,心中惊诧只余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萧楚客,只是问道,“你是如何知道孤的秘密的?”
“军王殿下,所有的天命者都是我们所有末海慈航弟子的重点关注对象······当然,也是重点的保护对象,”萧楚客说道这里,眼神往后面元衾与凤雪无尘的方向稍稍的瞟了瞟,“不妨告诉您,我们会出手维护乾天摄政王,最大的原因也是这个,不然您以为我会为了这样一个不着四六不说人话的熊孩子得罪军王殿下您吗?实在是师命难为啊。”
听他这样一说,求缘一败心中稍定,不过对于萧楚客关于保护元衾的说法,他还是不打算松口:“萧贤弟,事关紫元皇朝的生死存亡,元衾这个人孤是一定要带回龙邈城的,不过孤可以向你保证,孤一定会保证他的安全。”
“那您能够保证他体内龙气的安全吗?”萧楚客又貌似轻描淡写的问道,在十分满意的看到求缘一败脸色变幻莫测的时候,说道,“你看,你是不能够保证的吧。”
“萧贤弟,孤还是那句话,你们这样的进攻根本伤不了孤的分毫,你有何必在与孤敌对呢?”求缘一败不打算和萧楚客好好的交涉了,直接冷下脸来威胁道,“你应该也知道,孤不打算和你们真正的交手,萧贤弟要是在不识好歹的话,那孤可就不客气了。”
“我们本就没打算伤害军王殿下您啊,刚刚不说了吗?所有天命者的安危都是我们末海慈航关切的对象,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军王殿下您在内啊,我们只是想要让你无法阻止我们离开就是了。”说道这里,萧楚客的视线忽然越过了求缘一败的身体,看向看了他的后方,扬声道,“雪莹,你好了没有啊,我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实在是不好在拖下去了!”
萧楚客话音刚落,便听到魏雪莹的声音自求缘一败身后响起:“早就准备好了,我也是好奇,想看看你到底能和他扯多久。”
话甫落,却见无数冰晶汇聚成一道寒冰洪流自求缘一败的身后袭击而至。
万晶流是一种属性极寒的冰灵术法,是魏雪莹自轮回试炼场之中习得的一招十分厉害的招式,威力十分的强大,如若不是求缘一败身负武玄绝金体的话,只怕刚刚一击足以将他贯体而过,将其五脏六腑瞬间冻结碎裂成冰渣,而即便是现在收到武玄绝金体的保护,万晶流不能够对求缘一败造成伤害,但是将其躯体暂时冻结,使其能够在对元衾构成威胁,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看到计划正在按照自己原先设定的步骤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萧楚客的脸上逐渐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看到了求缘一败那诡异的笑容。
这个笑容······为什么这么危险呢?萧楚客的心中猛地闪出了一丝不安,但是还没有等到他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意外情况却是再一次出现了。
那柄黑色的铁杵长锥,周身忽然暴涨出了猛烈的黑色火焰,随即便脱离了求缘一败的手掌的控制腾空而起,朝着魏雪莹的方向急速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