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妮似乎对他们怀疑的态度早已洞悉,便笑着解释道:
“这本善书,虽是出自我们中国人,却是墙内开花墙外香,在日本流传甚广,被日本著名汉学家阳明学大师安冈正笃给予了高度评价,他曾建议日本天皇及历任首,将其视为“治国宝典”,连日本经营之圣稻盛和夫也曾感慨:说他取得的成绩都是严格遵照《了凡四训》的结果……”
“稻盛和夫?就是那位日本京瓷公司的创始人?创造日航公司扭亏为盈神话的老人?”华志君一脸求证地望着孙燕妮,后者忙坚定地点了点头,回道:
“就是他,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历过挫折,是这本善书,给予他启迪与力量,使得他走上了命运的转折点。”
“哦?是吗?你是说,如果我们想生个健康的宝宝,也可以参照了凡先生的做法?”张絮对此尤为敏感。
“嗯嗯!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略略跟你们再做一下交流,此书,在善的鉴别上,有独到的见解,且剖析得较为深刻,解说得也较为详细,对我们的行持,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孙燕妮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着急。
“……”华志君和张絮相互对了一眼,随后,都点了点头,孩子健不健康?对于张絮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医生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未来的一切以随诊为准,也就是说,不确定因素还是占大头,她又怎会心安呢?
因此,不管有没有效,就冲着孙燕妮的人品,她也愿意试试。
于是,孙燕妮就给他们上了一堂国学课……
两人从孙燕妮家出来的时候,都没说话,各怀心事地走到了车前,直到系上安全带,张絮才轻轻叹息道:
“志君,既然历史上确有其人,又有好些人证实了他的观点,并且还有外国人,应该错不了吧?”
“最主要,他命里没孩子,最后却生了两儿子,这似乎真的有点儿意思。”华志君开始启动汽车。
“哎!我以前不信命,现在有点信了!似乎还由不得你不信呢!而且,燕妮又说命运肯定是有的,却也不是固定不变的,通过断恶修善,是能改变命运的运行轨迹的……这似乎也很科学。”张絮歪着头,望着华志君说道。
“是啊!以前我也是唯物主义者,后来,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也动摇了先前的信念!”华志君当然不能说,是雅苒临终托的梦事儿了。
“嗯嗯!我妈也说她,小时候见过鬼,回来就发高烧,怎么看,也看不好,是我外婆请他们村里的师娘做法,才治好的,说得神神叨叨的,我那时候也就听听,却是不信的!总觉得,很多现象,反过来、倒过去,都能说得通,就看你往哪儿靠!”
“是啊!就说,见鬼这事儿,为什么有的人能看见,有的人却看不见呢?”
“不过,我有些闹不明白,为什么我每次做的梦似乎都是某种预示?甚至,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一些应证,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呢!”
“你是说,绾绾遭遇绑架的事儿?”
“嗯嗯!还有,我前夫醒来之前,我梦见我爸妈的事儿!说实话,自从他们去世,我很少再梦见他们了,可今年频频梦见他们,而后,就发生了这些事情,你说奇怪不奇怪?”
“灵魂这事儿,大概信则有,不信则无吧?”华志君又想到了雅苒,如果雅苒去了天堂,看到他又爱上了其他女人,会怎么想呢?
哎!想都不敢想!
“可燕妮说,信则有,不信还有!”张絮却反驳道。
“呵呵!她的比方也挺有趣的。”华志君含糊地回道。
“是啊!暗室中本就存在的家具,在灯亮时,都呈现在眼前了……想想似乎也很有道理呢!”
“那如果屋子里啥都没有,打开灯,不还是空无一物吗?”
“可她说,真相只有点亮心灯的人,才能看到,而看不见,并不等于不存在。而你所谓的‘空无一物’,不也是打开灯,才得以证实的吗?”
“……既然你认为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做好事吧?呃~我们是不是先从放生开始?”华志君好脾气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