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如”亭亭玉立在“木植灵园”中的一处高地,一双绝美的灵动眼眸俯视着不远处,嘴角微微翘起,似是心情很愉悦。
在“韩欣如”目光所及之处,三大道门队伍的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卧在地,却是已经沦为一具具尸体。
即便来不及布置九元困灵大阵,苑仁和吴铭以及花想容,还有“九元帮”中的数名化神期弟子,以及一众成婴期弟子,也并未耗费多大力气,便将“木植灵园”中的三大道门队伍覆灭殆尽,未令一人逃脱此地。
如此结果,“韩欣如”脑海中的娄义自然满意之极。他亦不吝赞美,对于苑仁和吴铭,捎带着花想容,自是狠狠夸赞一番。
毕竟娄义深谙此道,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爱表现自己,修士也不例外。除却那种一心向道,太上忘情的坚毅之辈,以及少数立于巅峰,超然物外的绝世大能之外。
虽然相比凡尘俗世之人,修士寿元悠久,苑仁和吴铭以及花想容,三人年纪加在一起近万岁,但是在“韩欣如”面前,三人心智依然有如意气少年一般。
娄义的修为在三人面前不值一提,但是在他眼中,三人的智商在他面前亦是不值一提。他虽然无法对三人施展降维打击,但却可以对三人施展降智打击,怪只怪“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智商相许”。
娄义欣赏着“木植灵园”中的满地死尸,感觉被妻子刺激的烦躁心情愉悦不少。他虽然不杀伯仁,但是伯仁却都因他而死,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说与电影中,坐镇幕后操纵一切的大反派一般,令他心生一种隐藏的痛快感觉。
花想容站在韩欣如身侧,目光不时瞥向身边的韩欣如,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难以言述。
他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完成师尊交代的艰巨任务,如愿以偿地夺得韩欣如的亢龙之体,以及九元宗的镇宗功法。
因为他感觉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了韩欣如,这女人虽然修为境界低微,但是心性手段着实不是一般的狠辣,甚至已经有些扭曲。
他此时还能倚仗化神期的修为,平等直视韩欣如,可是如今的韩欣如已经不须沉眠,其修为境界定会一日千里,与他平起平坐甚至后来居上,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他对于师尊交代的任务实在有些底气不足,原因不仅是韩欣如的心性手段和修为境界,更重要的是,他发觉他好像已经有些真的喜欢上了韩欣如。
这令他心中惶恐不安甚至惊惧交加,他深知韩欣如并非寻常女修那般容易得手,可他更明白师尊的心狠手辣。若是他真的无法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莫说风月宗的首席亲传弟子之位,他这条小命能不能苟活恐怕还得另说。
花想容一想到此处,心中便不由得烦躁不已,所幸师尊也知道韩欣如的身份非同小可,所以并未对他规定严格的时限。
如今韩欣如尚未筑基,已是令他心生不安,一旦待其筑基成功,修为境界步步高升,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而且他此时已经有些下不去手。
如今的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除此之外,他好似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娄义感觉到花想容不时向他瞥来的目光,不禁心生疑惑,这厮是要起秧子吗?老特么瞅他,真是令他烦不胜烦。
他目光不善地瞪了花想容一眼,可这厮却毫无察觉,一双贼眉鼠眼依然不时地瞥向他。
终于,韩欣如忍不住开口,斥问道:“花想容,你如果嫌你那双眼睛多余,你就自己动手扣下来,别逼我请二位师兄帮忙,好吗?”
花想容闻言,心中不禁一哆嗦,他随即看向韩欣如,牵强笑道:“欣如,你何必如此区别对待我?我与苑师兄和吴师兄互相配合,一起行动,也是出了不少力的,你又何必如此冷淡于我?”
“是我区别对待了吗?可我的二位师兄却是知礼守节,不像某人啊,一双贼眉鼠眼瞥来瞥去。也不知那人是真的无心,还是当我眼瞎。”韩欣如淡然道。
“呵呵……”花想容尴尬一笑,说道:“主要还是欣如太美,令我有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欣如莫怪,我向你赔罪。”言罢,他双手抱拳一礼,身子微躬,以示歉意。
“说我美的人多了,你算老几?我美不美与你何干?再美也和你毫无关系,你最好趁早死了那份龌龊之心!”韩欣如娇容微怒,语气不善地呵斥道。
“那是自然。我只是觉得欣如太美,故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花想容尴尬笑道。
韩欣如闻言,并未再言语,只是狠狠地瞪了花想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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