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边徐骧徐骥写混了,徐骧才是主角名字。新书求支持!
第二天一早,徐骧就在侍者的轻声呼唤下醒来,侍者说道:“主君,宰执正在前殿等候。”
他点点头,任由侍者服侍,为他清洁穿衣,穿戴好主君朝服后,他才在侍者们的引导下,来到前殿。
相陌一见到徐骥来了,待徐骧坐下,相陌才拜道:“启禀主君,昨日主君听闻先主噩耗,一时昏厥。
随后又因为红越部落一事耽搁,主君还未与家臣见面。
今日臣一早前来,就是想告诉主君,今日可以召见家臣们了。”
“善!”徐骧点头道。
堂堂一国之主,要是不知道自家的家臣,到时候家臣怨恨,那国家就会内乱。
这个时候的臣与君还没有后世那么云泥之别,更多的是看家臣的忠义。
若是主君不善待家臣,就很有可能被自己的家臣驱逐,流浪他国。
若是家臣们是因为权力驱逐主君,那么流浪在外的主君还是可以得到他国的帮助而复国。
但要是主君是坏名声,那么这个主君想要复国,那就难了,除非一个霸主为了利益出手,出兵平叛。
但是这一场战争会直接毁掉一个国家,就算君主恢复了国家统治,但是也沦为了这个霸主的附属国。
因此,在这个时期,还真的就有霸主国使用这种手段,收买一些敌国的权臣,引发叛乱。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来到主殿,徐骧就看到了殿内十几名家臣。
徐国虽然是一个子爵国,但是麻雀虽小而五脏俱全。
国内六卿,宰执,宗伯,司徒,司马,司空和司寇。
相陌在前方站出来,并指着拍在第三位的家臣:“主君,这是司徒云庭,司徒治民。”
他指着第四位说道:“主君,这是右司马华音,主君,司马治军,然左司马跟随先主战死,左司马之位空缺。
按理,右司马可为左司马,右司马可从其余大夫中提拔,还请主君稍候决断。”
徐骧只是点点头,示意相陌继续介绍。
接下来便是司空罗俊。
相陌说道:“司空罗俊负责管理国家土地,主君有领地方面的问题,可以询问司空。”
六卿的末尾便是司寇了。
相陌介绍道:“主君,这是司寇阳旦,掌管国家律法刑罚。”
六卿之后就是几名大夫,以及几名领兵的武将了。
等相陌介绍完,徐骧才说道:“有诸位的尽忠职守,才有徐国的今日,吾自当勤奋,与诸卿共同努力!”
下方家臣连忙拜道:“主君英明!”
昨日,徐骧只是与护卫长卫须,宗伯(祭司)徐驯以及宰执简单的商议了对付红越部落的事情,并没有通知司马华音。
这时候,所有人话音一落,华音就先说道:“启禀主君,红越蛮夷即将进入我国领地,还希望主君下令,由臣驱逐此贼!”
相陌看了一眼徐骧,便说道:“右司马,昨日主君已与我商议了此事,昨日事务繁多,主君不太熟悉国事,因此有些疏忽。
想必右司马不会因此而有些不满吧?”
华音连忙说道:“宰执言重了,下官只是因忧虑国事,急躁了一些。”
徐骧点头道:“右司马忠贞任事,吾心甚慰。此事,右司马可派探子探得军情,禀报于吾,此次,吾要亲征。”
华音略微有些惊讶,便问道:“主君意欲亲征,心中已有军策?”
徐骧笑道:“区区红越满意罢了,先主在时便是手下败将。昨日,大王使者前来,赐予了三乘战车,十名甲士。
吾更是招募了数百国人,此战定是万无一失!”
华音拜道:“诺!”随后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徐骧便任命右司马华音为左司马,说道:“右司马之位,宰执确认人员,上报与吾吧。”
相陌连忙拜道:“诺!”
徐骧微笑着点头道:“诸卿可还有事?若无事,就下去忙吧。”
侍者一看下方安静了一会,连忙上前扶起徐骧离去。
徐骧一走,殿内诸臣纷纷来祝贺华音升迁左司马一职。
相陌对华音说道:“江义追随先主战死,我欲提拔江义之子,你不会介意吧?”
华音连忙回道:“宰执多虑了,忠义之子,我敬佩还来不及呢,又怎敢迫害?”
相陌点点头,祝贺华音升迁。
徐骧返回后殿,他找来卫须,让他和相陌说一声,送来国中的资料:“身为徐国君主,不熟悉自己的国家,是一种罪过。”
卫须被徐骧这种明君的风范感动,连忙说道:“主君英明,真是国人之福。”
随后,他就去找相陌说了这件事情。
相陌点头道:“主君虽然年幼,但是才能已然崭露头角,徐国兴盛指日可待!”
说罢,便去为徐骧办事去了。
到了午饭时间,左司马华音匆匆而来,随同卫须进殿。
徐骧听使者来报,连忙吐出口中的饭食,匆匆赶往前殿,面见他们两个。
左司马华音上前道:“启禀主君,探子来报,红越人已经到了城外十五里外了,再过一个时辰,他们就会到城下了。”
徐骧连忙说道:“好,左司马,你速去让人为士卒们准备饭食,饱食一顿便去迎敌。走走走,吾与你们同去。”
这算是他的初阵了,心中有些激动,而且还可以去刷一波声望,自然是急切。
徐骧来到了太庙,准备出战的士卒都在这里。
出战之前,徐骧还应该告庙,这是出战应有的礼仪,不可或缺。
告庙时,还有祭司占卜,以示此战凶吉,同时史官在一旁记录此事。
告庙之后,此战的主导者就不再是徐骧了,而是徐骧奉祖宗之命去打仗。
所以打仗的时候还得迁庙。那便是带着祖宗的牌位去打仗,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用布帛等取代。
徐驯得知徐骧已经来了,连忙走出太庙迎接。
徐骧说道:“既然还需要告庙占卜等事宜,那就为士卒们准备饭食,饱食一顿再出战。”
站在前列的十多名甲士一听,连忙拜谢徐骧的仁德。
甲士,那不是一般人,他们也是国家的特权阶级,只不过是最低一级。
他们也是有封地的,可以有自己的封臣,他们的封臣只对士负责,而士则对国君负责。
这便是封建制,我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