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举动,听到他的话,白宇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
那一道结界都被人打开了,他也应该过去动手了,要不然真的让人把人给带走了,到时候他去哪里找人去。
院子里面,妖王看着青璃:“你真的愿意嫁给囚浦不愿意嫁给我吗?”
“妖王殿下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嫁给谁是我说了算的吗?”
“如果真的能够由我说了算,那我现在也不可能会在这里了。”
“昨天我收到了消息,说你今天就要嫁给我的儿子囚浦,可是我也喜欢上你了,所以你让我来的时候我就来了。”
听到对话的青璃抬起头看着妖王,她知道这个人说的不可能是真话,同样也知道这个人在哄骗自己,她虽然一点都没有相信,但是心里面还是有点五味杂陈。
自己难道就真的那么抢手吗?
还是说他们都是为了这一具身体而已?
如果这一具身体毁了或者是出现了其他的情况,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打他的主意了?
青璃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再给他讲试一试,无论怎么样只要能够打消他们的念头,让他们不再对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贪婪,他都愿意去做尝试。
“对呀,你来了,可是我想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已经把自己给交出去了,这样你们也不在意吗?”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妖王的脸色就变了,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青璃的面前,然后掐住他的脖子:“是谁?那个人是谁?是不是把你带走的那个人?本王要杀了他。”
不过就被人掐住了,青璃有了这些的感觉,脸色也变得通红了,白宇偷偷的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然后一到灵力打了过去,感觉到了危险的妖王立刻就松手了,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看着突然出现的白宇。
上一秒他还在想应该怎么把这个人找出来,怎么把这个人杀掉没想到下一秒这个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白宇看到他往后退了,就赶紧来到了青璃的身边把她给扶了起来,然后一脸愤怒的看着妖王。
“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孩子而已,你一个老掉牙的老妖怪动手干什么?好好的说话会死人吗?”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妖王脑袋里面全部都是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所以在白宇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管就直接对白宇动手了。
怀里面抱着青璃的白宇看到妖王对自己动手了,就直接抱着怀里面的人躲到了一边。
他刚刚根本就没有听到青璃跟妖王说的那些话,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一条赖皮蛇到底发什么神经?
反正无论怎么样他是打不过对方的,只能把自己的帮手叫进来,外面的那个臭老头听到声音之后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可以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叫你进来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跟这个家伙是老熟人了,难道你不应该帮我阻挡一下吗?”
“况且我们都是因为你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帮我们离开这里到达安全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桑澜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就是坑了这小东西一次,难道就要被他一直奴隶下去吗?
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这个危险的想法从自己的脑袋里面甩掉了,然后看着那边的桑傲。
“我说赖皮蛇,你不乖乖的呆在你的蛇窝里面,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人家那女娃娃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说你们父子两个人这么折腾着干什么!”
“整个妖族有那么多美女,只要你们开口,什么样的美女都能给你们找过来,你们怎么就偏偏惦记这么一个了?”
老头说的话说完了大家才注意到,大王子囚浦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而刚才那个老头说的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他把话说完之后,接着又看着脸色铁青的妖王。
“桑傲,我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过了这么些年,日子难道还没有过够吗?还想继续长命百岁吗?”
“可是你想长命百岁,那你有问过你的儿子,他愿不愿意让你长命百岁吗?”
老头说的每一句每一句,都带着刀子的,妖王听到了他说的话,脸色就变得非常非常难看了。
但是他却没有停止下来还在接着说:“你看看你的儿子,他都已经这么大了都已经成年了,可是你还活得好好的还坐在那个位置上的。”
“而且你不仅还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你还想继续做下去,一直做到天荒地老,那你想过你的儿子愿意吗?”
桑傲听完了这些话就冷冷的看着桑澜:“他愿不愿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他爹,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我给他什么他就得要什么,听明白了吗?”
“问你呢,臭小子,你爹刚刚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老头转过去看着囚浦,接着又听到说:“其实你爹的意思很简单,意思就是只要他一天不死,你就一天都是妖族的王子,永远都没办法,爬上他那个椅子,我解释的这么明白,你明白吗?”
囚浦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的确很想要那个位置,而且还想推翻自己的父亲,本来他还在犹豫可是现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犹豫了。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想清楚了,那就应该早早的去做,不要等到事情发生了改变,发生了变化,才会想到去做这个什么。
因为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就算成功了,结果也会变得不一样。
老头把话说完了,非常满意的看着那一对父子的脸色,白宇同样也看到了,接着就嘴角抽了抽。
他觉得这个臭老头简直就是有毒,要不然怎么敢当着人家两父子的面,就这样直面的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