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几天的时间里,这个人就变得这么快了?
邵朔骅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把脸凑了过去悄悄的问:“告诉我兄弟,你现在的是什么境地了?”
听到问话的白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吐出来两个字:“天境。”
听到这两个字的邵朔骅,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才几天啊?
他怎么就跑的这么快?
邵朔骅还有点不死心,接着又问:“哪个阶段了呀?”
白宇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又吐出了两个字:“三阶。”
天境三阶?
邵朔骅感觉自己要死了,而且还是救不活的那种,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怎么能够那么变态呢?
几天的时间都快要赶上他了!
他从懂事就开始修炼,修炼了十几年了,现在才是天境七阶,可是眼前这个魔鬼不到几天的时间就是天境三阶,刚才让不让人活了?
他想问白宇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话还没有问出来,就听到对方说:“天赋,不是人人都有的。”
邵朔骅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都还没有问出来这个人,怎么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刚想开口跟他理论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号码牌了,邵朔骅不得不上擂台,只不过在上去之前还瞅了一眼白宇,让他站在那里等着。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张龙和赵虎,两个人默默的闭上了嘴巴,就好像白宇说的,天赋是他们永远都比不了的,就算他们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估计连现在都不如。
下午时分场上的擂台终于打完了,本来三百多个人,现在变得还有三十几个人了。
还有最后一场测试,他们都没有离开,都等着上面的人说话,可结果他们听到的却是:“各位,你们都是几千个人当中的佼佼者,虽然说只要通过了三场测试就可以进入内门。”
“只不过现在发生了一个意外,青医圣尊想收一个弟子,无论男女,所以本来最后的一关测试就由文试变成了药试。”
“测试明天下午开始,大家都回去好好的做好准备吧。”
白宇他们回去了,一路上邵朔骅抓头发挠耳朵的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突然他来到了白宇的身边:“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白宇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青医圣尊啊!她不是一向不收徒弟的吗?为什么突然想收徒弟了?”
“我记得那天上山,你跟我说的话,不就是那个……”
“哎呀呀,我那天说的话都是故意骗你的,谁让这整个天道宗青医圣尊是最受欢迎的那个呢?”
邵朔骅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直接凑到了白宇的耳朵边说:“来这里参加测试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奔着青医圣尊来的,你说那个时候我不说她,那我应该说谁?”
听到了邵朔骅说的话之后,白宇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
青医圣尊收不收徒他不想知道,他只是想知道这一次自己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那个臭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任务播报,无论他怎么喊对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就开始盘着腿修炼,可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袋里面突然出现了那个女子的面容。
与此同时,天道宗的琉璃峰上:“小师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收徒,我不收徒,你怎么还给我搞这一出?”
“我的小师姐啊!你怎么能不收徒呢?如果你不收徒的话,那我下去了怎么还有那个脸面去见咱们天道宗那祖师爷啊!”
“你有没有脸,没见他关我什么事?你不能因为你没有脸见他,就拿我的事儿顶上去吧?难不成你觉得我收了一个徒,你下去之后就有脸面见他了吗?”
被叫做小师弟的人是天道宗现任宗主青岩,是一个头发白了,胡子白了,眉毛也白了的白老头。
而被叫做小师姐的人就是青医圣尊青璃,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要收徒,是眼前这个老小子自己做的决定。
本来自己要比这个老小子年龄要大,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估计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了都会以为,这个老小子是爷爷她是孙女儿了!
青岩听到了青璃说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想:我要是给你收了一个徒弟,那我当然有脸去见师父了。
师父一直以来的心愿不就是你吗?
他一直担心你没有人照顾,没有人疼爱,现在虽然说有他,可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在趁他还没有走的时候,就得找一个接班人,青岩觉得自己简直是再聪明不过了。
青璃没有听到回答,看过去就看到青岩神游天外的样子,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然后她直接抬起手对面那个一头白发的脑门儿直接弹了一个脑瓜崩。
“在想什么呢?跟我说话还出神我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吧?”
“小师姐,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头发胡子眉毛都已经白了,都是一个黄土埋半截的老人了,你怎么能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呢?”
青岩捂住自己的额头,一脸控诉地看着青璃,可是人家毫不在意,靠在椅子上就说:“你是我的小师弟,我们俩虽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所以弹一下你的脑瓜崩又怎么了?”
“再说了,你胡子白了,头发白了,眉毛白了,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吗?难道因为这个,我就不能对你动手了吗?”
捂着自己脑门的青岩听到这话之后都不应该说什么好了!
他的这位小师姐,无论这个大陆怎么变,她始终都有一些没有变,就比如说一直保持的一颗开朗的心,还有一直不变的容貌,现在她如果走出去估计没人会知道她现在已经几千岁了。
青岩还记得自己刚刚来天道宗那个时候,本来一个小孩子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会有一些不适应,那个时候的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