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清楚,经过北疆的这一战,白宇已经成了大秦最有潜力的人,或许不久后,他就能成为大秦重臣。
很多大家族还有一些势力都把目光放在了白宇身上,甚至是准备将家中待字闺中的嫡女嫁给白宇。
这白宇才二十多岁的能力,就达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所有人都认为他未来的潜力很大。
就目前来看,白宇很有可能会超过杀神白起。
目前白宇刚刚崭露头角,趁着这个时候把白宇拉到自己的战队中。
李斯府。
从大殿回来后,他就坐在了案前,面前摆放着很多来自北疆的情报。
李斯一回来就在查看这些情报。
每看一份,李斯的眉头就紧皱一分。
这些情报都是有关那个年轻人的。
一开始,当李斯听到白宇这个名字,听说了他的事迹后并没有特别关注过。
在他看来,年轻人崭露头角也是经常有的事,过段时间就消失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白宇在北疆的战场上一直都是所向披靡,杀的胡军落荒而逃。
让他不得不重视起这个年轻人了。
“来人啊,立刻派人去北疆给白宇送去重礼。”
一想到白宇的潜力还有很大,他也要拉拢一下。
只是,李斯还没有见过这个白宇,礼物只是先像他示好,等有机会亲眼看看这个年轻人在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而赵高这边也在忙碌着。
按理说,大秦各大势力都得到了情报,为何还没有墨韵,宿哲送来的消息?
他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也只是一些只言片语,必须由自己的亲信送来的消息他才放心。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章邯早就让人截下了宿哲他们的情报。
赵高认为不管有没有消息,他都不能坐以待毙了。
“来人,传六剑奴。”
过了一会,六个身穿黑色长袍带着面罩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后都背着一把长长的剑。
“大人有何吩咐?”
开口的人,是六剑奴的老大殷离,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力气。
赵高抬头看了一眼六个人,接着命令道:“我命你们前往北疆之地。”
“我已经传信给宿哲和墨韵了,你们只需要听从他们的行动。”
殷离闻言,拱了拱手。
赵高在信中已经告诉宿哲和墨韵了,彼此行动会让六剑奴去帮助他们。
最好把白宇拉到他们的战队之中,如果白宇识相的话还好说,如果他不愿意,那就直接杀了他。
看到六个人都离开后,赵高负手站在窗边,自言自语道:“白宇啊,你最好愿意臣服于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让你活着来到咸阳。”
事实上,赵高对这样的事情早就熟练了。
这些年来,只要是遇到有能力的青年才俊就会拉到自己的战队中,如果对方不愿意,那就是死路一条。
另一边的蒙府。
蒙毅自然也收到了北疆探子送来的情报。
当他看到白宇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后,突然握紧了拳头:“这吕不韦正是太过分了,白宇受封乃是应该的事情,他竟然劝阻陛下,三言两句就让白宇的爵位降低了很多。”
蒙毅向来不喜欢吕不韦的行事风格,他就是一介商人,向来重视自己的利益。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蒙毅恨不得给吕不韦一拳头。
这个老东西,向来对他们蒙氏还有整个朝堂上的武将心存恶意。
很多武将都被吕不韦压制着。
然而,陛下也一直顾及吕不韦从前对大秦的贡献,要不然这吕不韦早就被杀了。
蒙毅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写了一封信送往北疆。
信中,他再三嘱咐蒙恬一定要确保白宇安然无恙。
如果白宇有意的话,一定要把他拉进蒙家的战队之中。
现在几位公子都在明争暗斗,培养自己的势力,就目前来说每个公子的背后都站着很多势力。
而白宇未来前途无量,作为杀神白起唯一的后人,白起一定给白宇留下了很多底牌。
就算只有三万个重骑兵,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如果白宇愿意加入他们蒙家,扶苏公子也多了一个可用之人。
放下笔后,蒙毅特地安排自的亲信,让他送到北疆并且亲自交到蒙恬的手上。
“白宇,没想到杀神白起还留下这么一个后人,第一次参军就立下这么大的功劳。”
“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能有多大的实力。”
蒙恬不由得在心中感叹着。
而国师府上。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男子站在庭院中仰望着夜空。
前两天星魂刚刚送来情报,而且今日陛下在大殿中亲口说要封赏白宇。
想到这里,东皇太一眉头紧皱。
没想到,这白宇竟然都打到胡军腹地了,现在不管自己怎么隐瞒都无济于事了。
陛下一定会见到这个年轻人的。
然而,更让他不解的是,按理说白宇应该是天罚之人,为何还能为大秦免除北疆之患呢?
现在的东皇太一也不清楚这白宇到底是大秦的福星还是灾难了。
想到这里,东皇太一忍不住推算了起来。
他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阴阳鱼,盘坐在庭院之中。
正当东皇太一屏气凝神之时,却听到一个开裂的声音。
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的阴阳鱼突然裂开了。
而东皇太一感觉到胸口一阵吃痛。
“怎么回事?真是太奇怪了。”
东皇太一紧紧的捂着胸口,眉头紧皱,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很多。
阴阳鱼已经裂开,而他的胸口也一直在阵痛,这些都是不祥之兆。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朝着天空中那颗最亮的帝星望过去。
而那颗帝星仿佛被什么遮挡住了一般,变得有些灰暗。
这是预示着什么吗?
东皇太一看到这一诡异的现象不由得紧张起来。
正当他打算回到密室中在仔细的推演一番时,余光却注意到了北疆方向出现了明亮一颗星辰,这颗星辰还带着一些帝气。
东皇太一沉思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