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见朱梅想要逃跑,赶紧运使大手朝朱梅化成的遁光抓去,朱梅见张阳在自己已经服软逃走了的情况下还穷追不舍,顿时恼火起来,,欲要回身跟张阳拼一记,但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交代在这里。
就在朱梅内心纠结的时候,张阳运使的两只大手已经近到朱梅遁光附近,双手握拳对着朱梅的遁光就是两拳,打的朱梅的遁光像是镜子般支离破碎,而朱梅也从遁光中跌落身形,朱梅只感到自己浑身气血翻腾,手脚都不听使唤,欲要站稳身体,努力的半天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张阳看也不看朱梅,转头对余英男说道:“有些人为了本不存在的秘籍毁去了同门的肉身,让同门沉沦在轮回之中,自己却逍遥自在,以后见到这种不要脸的人就给我狠狠的打。”
余英男闻言似懂非懂的看了看朱梅,然后对张阳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师父。”
余英男不懂,可当事人朱梅和听说过此事的妙一夫人却是懂得,当下妙一夫人神色莫名,朱梅却是急得大叫:“我已经收她为徒了!还给了天遁镜作为补偿!此事我二人已经和解了!”
张阳闻言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二人境界互换,你看看她愿不愿意和你和解。”
朱梅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的出来。
“我这次也不杀你,打你两拳完全是因为你嘴太臭了,自己屁股都不干净来管什么闲事,我自走我的道,要你来多什么嘴!”张阳接着说道。
妙一夫人见状赶紧给朱梅使眼色让其快走,朱梅本欲放两句狠话,但又忌惮张阳的道力高深,不敢言语,待气血平复下来之后赶紧化成遁光离了洞府。
一旁的一种男女见到仙人斗法顿时又是羡慕又是害怕,有那胆大的男女赶紧跑到张阳身前,对张阳连连叩首,请求张阳收自己为徒弟。
张阳一挥衣袖扶起众人,对其说道:“你等元阴元阳已失,纵是踏上修行之路也需要耗费无数的灵丹妙药来弥补亏空,我虽有道力,可怎能渡得了你们这么多人呢,你们依次上来报了姓名籍贯,在描述一下家里的样貌,我将你等送回家去吧。”
张阳说完,便有一个面目秀美,眼珠灵动异常的男子上的前来,对张阳说道:“小人唐西,乃…”
话音未落便被张阳一把擒住脖子,那唐西被掐得不停的蹬腿挥拳,欲要挣脱开来,可张阳的一双大手就像是铁箍一样,将其紧紧的扼住。
“仙长,仙长,还请绕我一命…”那唐西见挣脱不开,只得从嗓子里挤出声来求饶。
张阳打出一道法决将其禁锢住后随手丢到一边,对着剩下的人说道:“你们别怕,这个人满身邪气,我开始以为是他受到那妖道的荼毒,等到他近前来我才发现他身上残留有邪法的痕迹,这个人应该是妖道的弟子,打算混入到你们中间,饲机逃跑。”
妙一夫人闻言,赶紧上前查看了一下那个唐西,见果真如张阳所言,这才开口道:“好狡猾的贼子,竟然连我也给骗了过去,幸好你及时发现,不然让其逃走又有不知多少无辜之人要饱受苦难。”
那一众男女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重新排好队伍,依次上前告知张阳姓名籍贯。张阳见余英男和李英琼五十可做,便让二人去后洞再仔细搜索一遍,看还有无漏网之鱼。
不一会儿,二人满脸怒火的从后洞回来,二人倒下一地的金银后由余英男对张阳说道:“师父,后洞里还有十几个形容枯藁,奄奄一息的女子,能不能也救一救她们。”
“我先去看看,你们把这金银财货分一下,留给他们当作盘缠,免得回家之后遭人嫌弃。”张阳对余英男说道。
说罢迈步便往后洞行去,不多时果见有十来个赤身裸体,形容枯藁的女子被人随意丢弃于一间石室之内,张阳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些女子真阴已然被人采补干净,此时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就算了救回了之后不消几天也会魂归墟墓,张阳便将袖一挥发射出十余道气针将这些女子尽皆射死,免得其再遭痛苦。
张阳又在洞内搜索了一遍,发现了数本记载这有干人和的道书和一个麻布小幡,上面布满血迹,又画着许多的符箓。张阳手上腾起火焰,随手将道书烧成灰尽。
张阳未曾见过那幡,但见到幡上又千百条冤魂,便知道这幡不是什么好东西,准备将其带走让妙一夫人看看。
又在仔细搜索了一遍见再无遗漏之后便转身来到前洞,余英男和李英琼正在和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谈话,那少女双眼通红,想来是刚哭过。余英男见张阳独自一人回来,便对张阳问道:“师父,怎的就你一个人回来?”
张阳闻言对余英男解释道:“我刚刚进去看了一下,哪些女子均已真阴尽丧,命不久矣,救来也只是徒增她们的痛苦,我便将她们在没有痛苦中给射死了。”
张阳又转头对妙一夫人说道:“刚刚我在里面,见到的场景不吝于人间炼狱,把那个叫唐西给杀了吧,这妖道残害如此之多的无辜之人,这唐西即便没有动手也是帮凶,留之无益。”说罢便将在洞内得到的小幡拿了出来,递给妙一夫人。
妙一夫人接过小幡也被幡上冤魂的数量惊到,略一查看便大惊道:“这是混元幡,邪教中是厉害的妖法。幸而我们不曾大意,如果不进洞来,被别的妖人得了去,那还了得!此物留它害人,破它非苦行大师不可。交给我带到东海,交苦行大师消灭吧。”
张阳见妙一夫人接过那小幡,便点点头,对其说道:“苦行大师虽然教弟子做人的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其修为还是很高深的,有他出手,当无大碍了。这个妖道的帮凶这便给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