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灵云和申若兰二人还是和来时一样有齐灵云抱着朱文回返。不多时便已回道桂屋前,几人见齐金蝉神情沮丧,朱文不由的开口问道:“蝉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副这样的表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张阳闻言,对朱文回道:“他这是被打击到了,觉得你们没人信任他,然后就这样了。”
朱文闻言好一顿无语,连连安慰了好久这才令齐金蝉喜笑颜开。张阳看在眼里,知道这二人若是没有大毅力的话,日后避免不了要转上一劫。
齐灵云见状对几人说道:“既然人都到了,那我们便说一说后面破潭取草之计吧”
原来那福仙潭形如钵盂,高居山巅,宽才里许方圆,四围俱是烟云紫雾笼罩。离潭数十丈之外便是一片溟濛,时幻五彩,不辨路径。
申若兰开口说道:“我这桂屋往上面不远处就是福仙潭。这潭深有百丈,里面有一块毒石,毒石上面发出暗氛,无论多高道行的剑仙,也看不出潭中景物。大家跟着我,我们边走边说”
“再加上家师所封的云雾,更是难以走近。前些年颇有几个能人到本山来盗仙草。他们擅入云雾之中后,被家师催动符咒,变幻烟云,从这云雾之中发出一种毒气。”
“那知机得早的,侥幸逃脱性命;有的稍微延迟一些,便做了神鳄口中之物。”
“这姐姐们前来,家师虽然不施展法术困阻你们,但是由于昔日和长眉祖师的誓言,却也不便自行撤去烟雾。”
“我们若是想要从烟雾中走到潭边,确实是又危险又困难。故而家师提前安排我去武当想半边大师借了其镇山至宝于潜琉璃和紫烟锄。听说这于潜琉璃乃是半边大师昔年在雁荡修道时路过于潜无意间得到的。“
”这东西起初原是一个流动质,经半边大师用本身先天真气炼成,听说此宝可以照彻九幽。等会我将其取出来试它一试。”
申若兰说完众人也恰好来到潭边。
众人伸头往潭下看去,只见潭水黑洞洞的一眼看不到底。张阳默运灵目,看到潭底下方有一只穿山甲一样的鳄鱼,想必便是申若兰口中的那只神鳄了。
“这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啊!”齐金蝉不由的出声抱怨道。
申若兰闻言对齐金蝉说道:“莫急莫急,待我取出于潜琉璃看看。”
说完便从身上取出那于潜琉璃,拉着齐灵云,靠近潭边,伸出右手往潭中照去,朱文见若兰手上擎着一团栲栳大的青光,荧荧欲活,便问道:“这便是那于潜琉璃吗?”
申若兰闻言回道:“是的,你看这于潜琉璃发出的光竟可以照射进潭中,等破潭之时便可借用这于潜琉璃之光芒认清前路。”
众人说话间,齐金蝉把头往前一伸,顺着于潜琉璃发出的那道青光,往下看了一看,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这光只照得十丈远近,下面依旧黑洞洞的,用处不大。”
朱文闻言也伸头看去,见果真如齐金蝉所说的那般只有十丈是亮的,其余地方仍是漆黑一片。便开口说道:“蝉弟说的还真是。”
齐金蝉见朱文同意自己的观点不由得意洋洋的对申若兰说道:“你这于潜琉璃用处真的不大,还需思量别的法子。”
申若兰闻言,不由有些不悦,欲要证明一下,便纵身一跃跳入潭中,齐灵云等人慌忙看去,发现申若兰立身于下面七八丈远的一块大石上。这才松了口气。
不料下面的申若兰却突然陷入了危险之中,原来申若兰刚落下,脚还未得站稳,那潭底忽然卷起一阵怪风,接着从下面黑暗之中蹿起一条红蟒一般的东西,直往若兰脚底穿了上来。
齐金蝉见潭底有怪物上来想也不想便放出自己的鸳鸯霹雳剑,那怪物见这剑光厉害,不敢对敌,赶紧又潜入潭中去。
若兰久闻师父说那神鳄厉害,吓了一个胆战心惊,知道被神鳄扑到便又性命之忧,不敢怠慢,将脚一点,纵上潭来。
不知怎的一个不小心,将于潜琉璃丢在了潭底,众人只见一团栲栳大的青光,荧荧流转,半晌才得坠落潭底。
申若兰见于潜琉璃在自己手上丢失,急得团团直转,连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该怎么面对我那义妹石明珠啊!”
张阳见申若兰十分着急,便对申若兰开口说道:“无妨,那于潜琉璃现在在那潭底安静的躺着呢!那个偷袭你的东西我也看清楚了,是个穿山甲一样的东西。”
“那于潜琉璃现在还在,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丢失啊!还是赶紧想个办法把它捞出来才是,若是遗失在我手里,我再无颜见我那义妹了。”申若兰听张阳说看到于潜琉璃在潭底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紧张起来,说罢便要准备纵身入潭。
张阳见状赶紧将其拦下,对众人说道:“不必亲身入潭,待我用元神显化将其捞出来便可。”
张阳说完便将雪魂珠运出,化作一只丈许大小的大手往福仙潭中探去,那大手刚一接触道潭水,潭面便开始结起了薄冰,不多时便将整个潭面封住。
张阳感受到随着雪魂珠越来越深入,元神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在离潭底十余丈处发现那里有一块平伸出来的石头,形状如牛,周围十丈以内,发出一种黑氛毒雾,石旁丛生着有数十茎素草。
张阳猜想这可能便是那毒石了,张阳准备先不管它,等将于潜琉璃取到手之后再行除去这毒石河那神鳄。
雪魂珠化成的那只大手一接近那毒石发出的毒雾,便将毒雾给迫开,使其无法触碰到大手。
到得潭底之后,张阳将元神一扫,发现那于潜琉璃正静静的躺在潭底的软泥上,散发出蒙蒙青光。
那大手只伸手一捞便将于潜琉璃抓起,张阳将已取到琉璃,不在犹豫,御使着大手急速破潭而出,那潭底顿时被大手带起的激流搅得浑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