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上,孙昌很想说一句“只有你停在那里!很多人,都走了。″他知道张子静再利用他,但为了工资和那份恩,他必须要来,成为一块石头。
“有什么需要?你直接靠诉我。″徐二少大包大揽。
“东西都是全的。″我不是以前那个少年了,我需要工资,需要养活自己。
“那我约你去看戏!小时候,我们经常偷偷去看。″徐二少想证明自己是对的,忘了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徐大帅给他的。
“这么看我干什么?″
“有学历吗?能低头吗?″
“问这个干什么?″徐二少下意识回避。
“没想过?″孙昌盯着徐二少。
“没想过!喝茶。″有点讨厌了。
“那就要想想,徐大帅或者徐大少,不能护你一辈子。我们再不是无忧少年了,有屋可以躲,有人可以推责任。″人生,是自己的,不能回头,只能向前走。
“严肃,干什么?″徐二少想耍懒,我们不聊这个话题。
孙昌把茶一饮而尽,直接走下茶楼。亮白的天空,把人映得非常急躁。
桑吉利约孙昌去喝酒,再不开心的事,喝一顿酒就好了!
“为一个人生气,就是在乎他吗?″
“还用问?当然肯定,我的母亲,天天被我气的上火,恨不得没有生我。″在乎,才会有气,如果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生气?
“要烈酒吗?″桑吉利问一句。
“不用。″
一杯清酒,两碟子小菜,就是全部。桑吉利也穷过,自然没有大手大脚。
张子静躺在床上,思考自己怎么走,才能把孙昌的价值发挥到最大,三百多万人,只要分我两三成的功德,导师就能攒够功德。
导师:攒够功德之后,你也活不长了。
张子静:为什么?
导师:我们都是死人,进了地府的门,我们只能去投胎。
张子静:我还有多长的时间?
导师:按现在的进度,你最多还有十年的日子。
张子静:够了!功成名就、奉母终老,顺便把纽伯养大。
展将军又遇见了孙昌,他是怀念那个人的,只是怕这个人有预谋。
眉头轻皱,偶尔和身边人聊几句。清清淡淡、悠悠闲闲,与那个人形成对比。
这个人,心中没有恨!
如果,张子静知道展将军的想法,第一句会说“又没灭门之恨!那么忧郁干什么?″。
展将军缓步走过去,也点了一点东西。
“上海人?″
“是的!″
“家里有几口?可有弟弟妹妹?″陆重都吃惊了,他家将军主动和人说话,还自己找话题。
“问这么多,干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
“问问!″
“对了,活动结束,你回上海吗?″正好,我也要去。
桑吉利和孙昌聊的非常自然,没有展将军的没话找话。
“应该会回,可以买一点特产。″孙昌想给孙清带一点东西,东家去香港,也给他带了东西,如果可以,他也会去挑个礼物。
“挺好的!″
展将军静静坐着,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庭昌,你在这?″看看进度。
一身不东不西的打扮,带有热情。纽伯直接坐到中间,把展将军挡住。
“你也来了!″孙昌向边上让了让。
“那有热闹,我就在那。″少年十分自信,把展将军衬成空气人。
碧蓝的眼瞳里,都是无知无畏。
“有钱,才能看热闹!″孙昌在哄少年,好好学习、好好长本事,以后才能保护自己,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好!″
“谁都会离开你,只有你自己不会离开自己。″愿你前途似锦。
“好了!知道了!″认真吃饭。
“酒拿过来!″未成年,不能喝酒。
“不!″孙昌想拿过来,没想到纽伯这么灵活,直接避开了,手伸到展将军面前。
“抱歉!″孙昌收回手。
“嗯!没什么事!″展将军想找一点那个人的影子,但孙昌就是不像。
孙清记忆中的哥哥,很像那个将军故人。因为要利用,徐二少花了很多精力,最后只有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