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泽吉武漫不经心的样子变了,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岛胜猛,出云神有月更是坐不住一下就站起来了。
毕竟这么久了,来的那些个浪人和下面那个足轻组头过了几招的,不至于一招秒杀啊,可想而知就是他们两个冲上去,也有可能被打倒。
出云神有月回头看着矢泽吉武道:“我先上去试探一下?”
矢泽吉武点头道:“可以,他一招枪术,我只能看出他枪术不凡,什么套路不太清楚,你最好撑久点。”
出云神有月不服道:“你这家伙真是狂妄啊,我的刀法可是飞天御剑流,你就看着吧。”
出云神有月很快就出现在台上,他拿起了一把木制太刀与岛胜猛对峙。
岛胜猛很谨慎,他只是小碎步前进了几步,伸出枪头试探出云神有月,不过枪法伶俐,看起来如同全力进攻。
出云神有月瞬间出刀格挡,脚步变化,刀刃顺着枪杆网上划去,直指岛胜猛喉咙。
岛胜猛立马一个抬手,力气极大,出云神有月的太刀被荡开。紧接着他上前一步,手中长枪直接刺出,直指出云神有月中门。
出云神有月大惊,他连忙侧身,用刀格挡,随后被岛胜猛挥杆一撞,他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矢泽吉武直接站起来喊道:“岛胜猛大人,你已经通过考核了,随后去见主公大人,你就是本家的足轻大将了!”
岛胜猛十分意外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喊他名字的人,之前在别人指认的时候就记住了,喊他的是矢泽吉武。
对于这么快就战胜武田家的足轻大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这实在是太简单了,没过上几招就击败了,这么弱的武士,竟然赢了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这让人疑惑啊。
不过成为一名足轻大将,这让岛胜猛很高兴,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怎么做都是一个足轻组头了。
岛胜猛回道:“嗨,在下十分愿意出仕武田家!”
武田正信在人群中听到岛胜猛答应出仕武田家,心中大喜,他被北陆无人才折磨了数年,不像上杉谦信,武田信玄,北条氏康,织田信长等人,手下武将勇猛,人才济济。
而他呢,手中都是些不曾闻名的人,当然实力虽强,却没有一流人才,榜上有名的只有本多正信,真是独木难支啊。
武田正信高声喊道:“很好,今日本家增添一名猛将,真是大喜之事!”他身边的近侍立马驱赶开周边的民众,这让武田正信很轻松地一路走上擂台。
“岛胜猛,你很不错,武艺真是高强。”武田正信赞叹道,“走吧,随我去居城,对于你这样的猛将,我要宴请一番!”武田正信拉起了岛胜猛的手,准备回去居城好好培养感情。
就在岛胜猛还在审视武田正信的时候,出云神有月立马跪伏顿首道:“主公大人。”
武田正信点点头:“神有月,辛苦了,一起跟我来吧。”
岛胜猛一听主公大人,立马明白这个拉起自己手的人就是北陆守护了,看起来比自己高一些。
武田正信带着岛胜猛回道居城,勉励了一番矢泽吉武和出云神有月。
随后与岛胜猛单独会面,他直接说道:“你也看到了,本家武将的个人武力不高,这是本家的短板,不得已,我只能摆出擂台招揽武艺高强的人。”
“之前与上杉管领以及武田大膳大夫一战,我军中侍大将三名受伤,两人战死,足轻大将更是死伤数十人,还好,本家的足轻坚韧,尽管领兵大将战死也没有溃退。
你武艺很强,接下来的战事中,你肯定能在本家脱颖而出!”
岛胜猛没想到武田正信这么直接,心中有些感动:“主公大人地意思,属下明白了!”
武田正信高兴的点点头:“好啊。”说着他拿起身边一把佩刀,放在桌案上。
“这是一把利刃,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跟随我了,我给它取名铁碎牙,此刀锋利,凡铁皆斩,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了。”他把铁碎牙放到了岛胜猛面前。
岛胜猛真是受宠若惊,他没想到第一天入仕就得到了武田正信的重赏。
但武田正信并没有停止,继续说道:“你这样高大的体型,战马不好找吧,没关系,我手中有适合你的战马。拿起佩刀跟我走吧。”
一时间被武田正信这么隆重的态度搞得晕晕乎乎的岛胜猛跟着武田正信来到养马的地方。
武田正信指着一匹黑色的战马,说道:“这匹绝影追风就是你的战马了,如何?”
岛胜猛看着那么高大雄壮的战马,好似看到美女一样,直接跪伏在地顿首道:“属下第一天来家中,就得到主公大人的重视,属下真是无以为报。主公大人!日后什么差遣尽管找属下,属下拼上一条命也会完成!”
武田正信送这些东西也是想把岛胜猛的武力发挥到最大,到时候再配上他的那套刀枪不入的当世足具,岛胜猛在战场上就是一个终极兵器。
他笑道:“好好好!这些事不着急,来日方长。今日你初来本家,一切先以熟悉为主,等下会有人带你去你的屋敷,你先休息三日。
对了,胜猛你是第一次来武兴城,很多东西不知道,我赏赐一名侍女给你,她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还可以给你介绍武兴城。
本家足轻大将的年俸是六百贯,你要是不够花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
岛胜猛现在啥也不想说了,只想眼前的主公大人给他点任务,他立马嗷嗷叫的立马办好。他总觉得受之有愧。
武田正信安排好岛胜猛,心中十分敞怀,总算拉拢到一个有名的猛将了。
现在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一时半会是不会搭理他了,他也可以把战略重心转移到京畿了。接下来他肯定要拿下越前。
说不定最后要和织田信长扳手腕了,毕竟织田信长是个立志要结束乱世的男人,武田正信可是要做大将军的男人,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打一场,胜者决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