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的白光,突然临现,照在他的全身,乏眼把他送入了第四层。
而身在塔外死亡殿的弟子,瞧着第四层的水晶灯亮起时,不少弟子咋呼道:“雾宁兄,你可要坚持住。”
只见第四层的幽灵,在黑袍雾宁刚刚着地,便向他发起了攻击。
一拳轰向雾宁的面门,犹如游龙般呼啸而至。
察觉危险的雾宁,迅速双臂交叉格挡那股攻击。
“嘭”。
黑袍雾宁招受这强大的攻击,瞬间被震飞了四五丈之外。
滑行于天空,让的空间灵气一片动荡,几息后落地,一脚蹬地,迅速稳住了身体。
谁知另一位幽灵族人,迅速挥出“幽灵幻灭拳”,乏眼向黑袍雾宁的后背轰去。
强大的攻击,瞬间凝聚一道拳印,犹如闪电般,呼啸而至。
黑袍雾宁一个侧身旋转,迅速挥出“幻杀拳”,迎上了那股攻击。
两股强大的能量攻击,瞬间撞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幽灵与黑袍雾宁,同时被震的向后倒退了十步,才稳住身体。
两人中间的大地,在这波攻击下,被严重的摧毁,大地龟裂成了渔网状,可见两人的攻击非同一般。
两人见此,闪身在一旁,双目瞧着对方,一股寒光闪现。
立马闪身而动,向着对方发起攻击,以近战为主,拳与拳的较量,不断轰击着对方。
空间灵气似如海,一片动荡,大地在两人的撞击下,不断粉碎。
猛烈的交战下,让的幽灵族人逐渐落入下风,打的他不断向后倒退,借此时机,幽灵族人突然消失,藏于幽暗的空间之中。
一个咋眼,突然闪现在黑袍雾宁的身后,一拳轰向他的后背。
一切太过突然,就连雾宁也没预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只好硬受了这一击,全身被震飞了出三丈之外,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喷吐在地。
双手着地,撑于地面,一个跃身而起,刚刚站稳脚跟,突然一道“幽灵幻灭拳”,向他冲击而来。
只见三米巨大的灵气拳印,犹如一道流光般,瞬间从雾宁的正面撞了上去。
黑袍雾宁见此,迅速用双臂格挡而出,抵挡那股灵气手印,嘭的一声爆破,人影飞出了五丈之外,脚落地后,向后跺了脚步,才稳住身体。
谁之,在他的左右两侧,突然闪现出两道灵气拳印,犹如两道流星般,瞬间向他攻击而来。
黑袍雾宁见此,迅速腾空而起,挥斩出“威廉刀法”,以横扫千军之势,削斩而出。
一股刀芒之气,似同斩破空间灵气般,乏眼与那两道灵气拳印,撞在了一起。
嗤嗤。
两股强大的攻击,撞在了一起,所发出的声音,那股震动,让那方圆百米内的灵气,一片动荡,犹如海浪翻滚一般。
不多久,轰的一声炸响,两股能量的撞击,终于发生了爆炸,气浪回震四面八方。
黑袍雾宁脚踏虚空,一个极速闪身,向一位幽灵族人攻击而去,犹如闪电般,一刀削斩而下。
哪成想,一刀挥下,却是扑了个空,对方却在危险临近时,乏眼隐藏了去,可见幽灵族人的身法,着实了得。
大地在这波攻击,劈斩出了一道三十多丈的刀痕,深邃两米之外,可见这波攻击之强,着实让人震撼。
“人类,你的实力的确比之前几人,要强大不少,可要赢我们兄弟四人,那也是痴人说梦。”一位幽灵闪身在雾宁的身后天空说道。
黑袍雾宁转身看着对方,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道:“是吗?不试过,怎么会知道。”
人类,吃我一招“幽灵幻刺”。
只见脚踏虚空的幽灵,双手掐捏着法诀,伸手一挥,便是几十把幻影匕首,向他飞射而去。
其他三位幽灵,突然出现在另外三个方位,同时发动“幽灵幻刺”,向着黑袍雾宁攻击而去。
此刻的黑袍,被四股攻击同时锁定,如果被击中,必将深受重伤,一股迷幻之影,冲击他的视觉神经,乏眼从五米之外,洞射而来。
手握大刀的黑袍雾宁,瞧着四股攻击,突然被四周的幻影所迷惑,一时愣了神,逐渐深陷其中。
一股危机,自他内心响起,“不好,我命危疑。”
愣神中的黑袍,突然一声大吼道:“破”。
手握大刀的他,一跃而起,迅速旋转动,一刀横斩而出,漫天的刀芒之气,攻伐四方。
瞬间与那幻影匕首撞在了一起,嘭的一声,灵气之兵与那刀芒之气,同时崩灭,唯有四把真匕首,乏眼射中了他的两只手臂、前胸与后背。
“噗。”
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洒落了一地,立马降落在地。
满脸狰狞的黑袍雾宁,瞧着四位幽灵族人,突闪而来,迅速向他发起了拳势攻击。
四道灵气拳印,犹如摧古拉朽之势,分别从四个方位,呼啸而至,瞬息轰向了黑袍雾宁。
他强忍着刺痛,挥起大刀,再次发起旋斩攻击,犹如横扫天下一般,刀芒之气,瞬间轰了上去。
两股强大的攻击,不断碰撞,发出嗤嗤的声响,让那空间灵气发起了一阵波澜,似同水幕凌波一般。
五息后,刀芒之气被消耗殆尽,稀薄的灵气拳印,乏眼撞上了黑袍。
“噗。”
一口鲜血,喷洒在地,此刻的他深受重击,可真是雪上加霜,大刀插入地面,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立马倒下。
满脸痛苦的他,拔出大刀,再次发起冲锋,闪身轰向其中一位幽灵族人,一刀劈斩而出,暗含死亡之意,乏眼临空落下。
在他攻击发动时,幽灵族人,突然诡异的消失,乏眼出现在他的身侧,一拳轰了上去,犹如炮弹般,飞出了四丈之外。
飞行中的他,运转全身灵气,一声痛吼,逼出了四把匕首,几息后,摔落在地。
“嘭。”
鲜血一阵狂流,乏眼成了一个血人,咬起牙关,迅速在身上猛点了几下,这才止住了流血,一脸茫然的看着天空,内心却是想道:“这就是我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