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晚晴眨巴眨巴大眼睛,“龄蓉姐,这样不好吧?怪麻烦的,我还是住酒店算了。”
“不麻烦,我那里还空着一间房呢,你别担心没地方住。”
梦晚晴瞅了瞅一脸黑的陈新,“可是,小新会介意的吧?”
陈新刚想插嘴,就被许龄蓉强势的打断了,“你别管他,家里我说了算。”
梦晚晴开心地笑了起来,“那行,我这就回酒店收拾东西。”
许龄蓉朝陈新招呼道:“小新,你陪你晚晴姐去酒店收拾东西,我也回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陈新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行,那您先回去吧。”
许龄蓉在街边打了个车,很快离去。
陈新哼哼唧唧道:“晚晴姐,满意了?”
他忒不高兴了,梦晚晴这个女人一掺和进来,他和蓉姨的二人世界可就没了。
梦晚晴亲昵地挽着陈新的胳膊,笑道:“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你蓉姨了,她可太贴心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她。”
陈新已经习惯了她的亲密行为,手肘感受着她胸前的雄伟,“既然您知道我喜欢她,那您还住我家来当电灯泡?”
“当电灯泡?”梦晚晴没好气道:“我这是帮你呢!”
“怎么帮我?”
“因为你小子根本不懂怎么谈恋爱,更别说把你蓉姨这样的大美人追到手了,你一直很害怕对她表白对吧?害怕万一被拒绝了,两人的亲密关系就不复从前,对不对?”
陈新点了点头,“是,这就是我犹豫的地方,蓉姨这个人吧,思想有点保守,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您有什么能帮上我的?”
“那可太能了,你想啊,我也是女人,和你蓉姨年纪也差不多,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在想什么我可太清楚了,我给你出谋划策不比你一个人在那里瞎想强?”
“好像有点道理。”
陈新招呼过来一辆出租车,刚准备坐上去,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老大,就是他打的我!”
刚才被陈新打晕过去的男人指着陈新狠声道。
领头的是一个光头,脸上有道细长的刀疤,像一条蜈蚣,有点瘆人。
陈新面色一沉,将梦晚晴掩在身后,“晚晴姐,待会儿您自己找机会逃,我可顾不上您了。”
梦晚晴扫了扫众人,脸色出奇的平静,“我逃了,你怎么办?”
“这您就别管了,放心,我皮糙肉厚,不会出什么事。”
七八个人围成一个圆圈,将他们堵在里面,光头男抽了一口烟,朝陈新吐出一个烟圈。
“逃?我看都别走了!”
他肆意的在梦晚晴白花花的大腿上剐了一眼,又瞅了瞅她饱满的胸口,“小妞长得倒不错,这样吧,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放过这小子,怎么样?”
梦晚晴突然媚笑一声,“你这小身板,受得了我吗?”
“哟,小妞还挺骚。”光头淫笑一声,“我家伙事可不小,你试试就知道了!”
周围的小弟也跟着哄笑起来。
“刀哥,等你爽完了,给兄弟们也爽爽呗。”
“是啊,这小妞可真带劲,我还没碰过这样的女人呢。”
“瞅瞅这大长腿,我可馋的不行了。”
……
梦晚晴双手环胸,嘴角一勾,“我要不试呢?”
“那我就让兄弟们把你轮了,顺便打断这小子一只手。我告诉你,我在这里混了这么久,道上尊称一声刀哥,可没人敢欺负我的小弟,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陈新之所以没有立刻使用‘恐惧侵蚀’,那是因为他白天对那只狗用过了。
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他记得很清楚。
他警惕地看着周围人的动作,想着到时候先把那个体型瘦弱的干倒,然后把梦晚晴护送出去,之后就听天由命了。
万分紧张的关头,系统贴心的声音响了起来。
【友情提示:‘恐惧侵蚀’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限制,仅对人类作效。】
一听这话,陈新终于放下心来,擒贼先擒王,先把刀哥解决掉,一切都好说了。
他不客气地朝刀哥吐了一趴口水。
“呸!”陈新大喝道:“交代你妈呀!看着我的眼睛!”
刀哥人都懵了。
这小子是不是傻了,搞不清楚状况,还敢骂人?
“草拟马的!”刀哥两眼一瞪,甩掉手里的烟头,“老子今天废了你!”
可当他迎上陈新那双漆黑的眸子时,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
那双眸子宛如一汪深潭,倒映出一件件不堪回首的过往。
那年他才十八岁,刚刚在道上开混,两个三十多岁的前辈将他灌醉,把他带到酒店……
刀哥突然捂住屁股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不要!不要!不要啊!”
周围的小弟都看傻了。
“刀哥!您怎么了?”
“老大!老大!”
“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打他妈的!”
刀哥的小弟瞬间围了上来,对陈新一顿拳打脚踢。
好在陈新的身手不错,只见他左弯右拐,一记下勾拳将那个身材瘦弱的干倒,他躲避着密密麻麻的拳脚,一边大喊。
“晚晴姐!快走!”
梦晚晴看了看远处闪烁的红蓝灯光,长舒了一口气,“不用了,警察来了!”
果然,三辆拉响警笛的警车朝这里疾驰而来。
刀哥的小弟见势不好,两人一组朝四面逃去,只留下刀哥一个人在地上躺着。
警车上下来十几个警察,留两个铐上刀哥就往警车里拖,其余的都追刀哥的小弟去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官走到梦晚晴的身边,语气关切道:“梦小姐,我没来晚吧?”
梦晚晴挥了挥手,“来的刚刚好,回去吧,替我好好照顾照顾他们,这叫刀哥的人,可是扬言要轮我呢,呵呵。”
警官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沉,剐了车里的刀哥一眼,“您放心,老子让他这辈子把牢底坐穿!”
他坐到后座,和刀哥挨在一起,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别他妈装了!你知不知道你惹到了谁!”
这刀哥可是他们局子里的常客,没少犯事。
可刀哥还是精神恍惚的样子,眼角噙满了泪水,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不要……不要……”
“真傻了?”
这警官开车离去的时候,透过车窗细细打量了陈新一眼,刚才他远远就瞧见了,好像是陈新瞪了刀哥一眼,他就成了现在这样。
“难道是用了催眠之类的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