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咧了咧嘴,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他和梦晚晴表白的这些日子,梦依芸哪次不是冷眼相看,能喜欢他才怪了。
电梯当然不止他们两个人,陈新和梦晚晴最先进去,然后陆陆续续挤满了人。
陈新站在电梯最后面的夹角里,梦晚晴就在他前面。
“兄弟,朝里面挤一挤,谢谢了!”门口还有人在挤电梯。
这一声吆喝,整个人流都往后一倾,不少人的身体都碰在了一起,好在梦晚晴前面的是个女人,倒没被占便宜。
可陈新就难受了。
梦晚晴和他的身高差不多,刚才那一下,梦晚晴的身子不可避免的往自己身上靠了上来。
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儿,直接抵在了自己身下。
陈新只有一个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片沼泽地中,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这个时候,前面的人又挤了挤,梦晚晴丰满的身子又往后靠了靠,陈新陷得更深了。
我去!
陈新整个人像被电流打中,浑身颤栗着。
占着莫大的便宜,让陈新很不好意思。
让他更不好意思的是,自己居然起了反应。
陈新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道:“……晚晴姐,对不起。”
梦晚晴轻轻侧过头,给他抛了个媚眼,朝他吹了口气,“多大点事。”
好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陈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人家生气了,就算给他两个耳光,也没什么好说的。
电梯很快开了门,梦晚晴终于将丰腴的身子移开了。
陈新在电梯里弓着腰,脑中念叨着佛经,等到某个部位冷却下来之后才走出了电梯门。
梦晚晴有些新奇地朝他下身打量着,“哎呀,个子不高,那玩意儿倒是……”
“晚晴姐!”陈新立马打断了她的话,“都是我的错,别说了行不行?”
梦晚晴呵呵笑了一声,“瞧你,都害羞了,别那么紧张嘛,我真没在意,你又不是故意的。”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一处房间门口。
梦晚晴刷卡进门,陈新跟了上去。
梦晚晴两只脚朝前面一甩,两只红色的高跟鞋吧嗒两声落在地板上,她踩着黑丝裹着的小脚,一个飞扑,趴在了大大的灰色沙发上。
“哎呀,走了一天,脚都酸了。”梦晚晴将脑袋埋在沙发里,瓮声瓮气道。
陈新扫了扫房间,“依芸姐呢?”
“在洗澡。”梦晚晴双腿一弯,裹着黑色丝袜的脚尖朝陈新勾了勾。
这双黑色丝袜很透,朦胧的肉色从薄纱里透露出来,相当诱人。
即使陈新已经按了无数次了,但每次看到都挪不开眼。
陈新知道这是让他给她揉脚的意思,立马走到沙发前蹲下,双手搭在她的黑丝玉足上。
梦晚晴的脚比蓉姨的要肉感一些,肉乎乎的像在捏一团棉花糖,搭配着丝袜滑溜的触感,那感觉就别提了。
本着道歉的态度,陈新将新学的一招按摩手艺使了出来。
于是,他张开五指,隔着黑色丝袜,一根根插进了梦晚晴的脚趾缝,然后手上不断使着劲。
这就像是古代夹手指的酷刑一样,虽然有点痛,但是也挺舒服。
果然,梦晚晴红润的嘴里飘出一声娇媚的痛哼,“嗯~啊~多使点劲~”
只是这声音听在陈新的耳朵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的声音很大,陈新害怕洗澡的梦依芸听见产生什么误会,于是干脆一甩手,不按了。
“……怎么不按了?”
“累了,怎么样?您觉得还行吗?”
梦晚晴咯咯咯地笑了两声,“小新啊,你新学的手艺真不错,我挺舒服的。”
“您要真觉得舒服,我以后天天给您按。”
“行啊,不过,我一个人舒服可不行,也得让你舒服舒服才是,你觉得呢?”
相识了三个多月,梦晚晴老是喜欢在语言上撩拨他。
陈新已经习惯了梦晚晴这股放荡劲,也没当回事,问道:“依芸姐洗完了没?”
梦晚晴朝客房左边的一角努了努下巴,“你去看看呗,你依芸姐的身材很好哦。”
“……那算了。”打死他都没这个胆子。
其实梦依芸早就洗完澡了,她一直躲在门后瞧着他们呢。
她就想看看这两人能干出什么不要脸的行为来,好在就是按按脚而已。
梦依芸裹着白色的浴巾从门后缓缓走出来,冷冷地瞥了陈新一眼,“梦晚晴,声音小点会死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干那啥呢。”
梦依芸裹着的浴巾不长不短,她两手搭在胸口,向上提着浴巾,将自己的饱满遮了个严严实实。
于是,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就不可避免的暴露了出来。
肉乎乎的大腿肉在陈新眼前晃荡着,他不敢多看,连忙将视线注视在梦依芸的脸上。
“依芸姐,生日快乐!”
梦依芸颔了颔首,随即仰着高傲的下巴,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就在路过沙发旁边的时候,梦晚晴一把揪住她腰间浴巾的一角,使劲一扯。
梦依芸显然没有注意到梦晚晴的动作,这一扯就把不长不短的浴巾给扯了下去,在陈新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滑落在了地上。
梦依芸都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陈新更是看懵了,心脏狂跳不已。
我去!
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啊!
然后陈新察觉自己不该这么盯着人家看,慌忙拿手捂住双眼,“依芸姐,您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
梦依芸迅速蹲下身将浴巾捡了起来,重新裹在了身上,一双要吃人的眼睛死死的剐了梦晚晴一眼。
她也没说话,哼了一声,踩着重重的步子就冲进了卧室。
砰!
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陈新方才睁开眼睛,脑中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
他和梦依芸相识了一个多月,对梦依芸的脾性大概有些了解。
她和梦晚晴放荡的性子不同,反倒有点像蓉姨,穿着打扮都趋近保守。
让陈新没想到的是,梦依芸的身材居然这么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从规模上来讲,居然不比蓉姨差多少。